只是敷衍，但他还是很珍视。
宋元意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
“怎么？闹别扭了？”
“没有。”
纪眠毫不犹豫地回答。
“眠眠，我们认识也有很多年了吧，同一个专业，同一个部门，我自认为还是了解你的，你有心事，是关于裴砚，对吗？”
纪眠抿了抿唇。
“裴砚有秘密。”
“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
“是，可我们现在的身份关系，他的秘密我自认为有权力知道，可是他只字未提。”
她被裴霜霜陷害，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是觉得这件事没必要让她知道，还是觉得她不该知道。
总之，他不过生日这件事，他一个字都没说。
那场闹剧里，只有她一个人费了心思，准备了礼物，到头来所有的心意都付诸东流。
她还期待，他收到礼物的时候是什么欢喜的表情。
她想着，这是两人结婚，自己第一次参与到他的生日，可要好好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到头来，她成了一个笑话。
虽然后面童序说了很多，她能体谅他的不知情，让自己差点被饿死。也能理解他左右为难的心情。
但，她不想对他再抱有期待了。
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就不会萌生更多的情绪，变得贪婪无度。
“学长，我管不了太多的人，但我能管好我自己。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多个裴砚这样正义、有安全感，有权有势的朋友挺好的。
她会日常联络，维系基础感情，其余的就不用了。
以后，万一自己遇难，还能让他帮帮忙呢。
“眠眠，如果你和他在一起不开心，就离开他吧。你总会找到一个满心满眼是你，只对你好的人的。”
宋元意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