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啊。你知道她一个人过来的时候,疼得嘴巴都是青紫的嘛?”
护士忍不住批评。
裴砚没有反驳。
他挨了训,走进病房,让护工离开,他守在这。
他看着病床上苍白的小脸,心情有些复杂。
她明明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她那句迟早会分手,不过玩玩而已。
她有错在先,却如此的理直气壮,都不给他一个台阶下。不仅如此,阑尾住院这么大的事,宁愿自己硬扛着,也不告诉他。
到底是还在和他置气,还是因为他对她来说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紧要关头压根想不到自己?
裴砚想到这,心脏揪紧,有些难受。
他守在她的身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一夜没睡。
翌日,晨光洒向屋内,纪眠终于感受到刀口的疼痛。
“嘶……”
她想起个身都十分困难,牵扯到伤口,疼得她倒吸凉气,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就在这时,床竟然被摇了起来,一杯温水递了过来。
她顺着手一路看了过去,看到裴砚的那一刻,十分诧异。
“你怎么在这?你……你不会守了一夜吧?”
裴砚听言,眉头一挑:“刚过来。”
纪眠听到这话,觉得也是,昨晚他可是和自己的好妹妹在一块,也不知道自己阑尾住院的事。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墅给我打电话,说你一夜未归,我还以为你和谁鬼混去了,就查了一下。”
纪眠听到这话,气得要命,她疼得要死,大半夜自己赶到医院,手术签字都是自己签的。
他竟然如此凉薄,觉得她和人鬼混去了。
“放心,最基本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我不可能出轨!倒是你,如果婚内出轨的话,我要补偿款,巨额补偿款!”
她气不过地说道。
“好,一言为定,谁要是婚内出轨,就给对方巨额赔偿款,抚慰对方的身心。那纪眠,你可要悠着点,别让我抓住你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