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钟武突然问道。
狐尤有些警惕地看着钟武,说道:“何有此言?”
钟武看了一眼聊得很愉快的智瑶和韩庚,说道:“非有非议,更无歹意。狐氏此战佐智氏极多,韩氏、赵氏,韩氏、魏氏,佳话在前,智氏、狐氏亦可有之。”
装备了马镫和马鞍的狐氏骑兵无法自己独当一面,他们跟智氏骑兵配合起来看着却是表现非常出色。
韩氏的远程部队配合哪个家族也基本能有出色表现,有了“高陵之战”的例子,说不定狐氏能给自己找到一个定位,也就是从今以后保住智氏的大腿,干一种仆从兵的活。
一时间,狐尤给愣住了。
他们其实有做过思考,明明都是骑马作战,一样列装了马镫和马鞍,款式可能不是完全一样,功能则是没有区别,怎么智氏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远胜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狐氏呢?
到现在,狐氏都还没有窥探到智氏骑兵的战马有马掌,双方展现的战斗力差距也不是单单一个马掌的问题,更多的是骑兵的使用方式和建设理念。
狐尤一直在窥探智氏骑兵的列装,学了马镫和马鞍,接下来还想学列装马刀,比较要命的是对智氏骑兵的一些战术想复制,并且狐氏已经进行过实际尝试,一样的战术发挥起来却是效果一般。
战术?任何一个兵种都有它的使用方法,作战时的调动等等,其实就是战术的一部分。
而战术这玩意,看别人用是一回事,自己用起来效果怎么样就是另一回事,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出现一种情况,同样的一本兵书,每一位学习者使用同一本兵书的知识,实际运用效果却有区别呢。
钟武看到狐氏陷入沉默,嘴角勾了起来,心想:“我家的战斗力就那样,只能在其它方面展现出价值,不然智氏凭什么庇护啊?”
他们从“高陵”出发,花了三天的时间来到“麻隧”城下,又花了七天的时间将“麻隧”攻克下来。
而在拿下“麻隧”之后,智瑶干脆进行了分兵,分别又攻克了“泾阳”、“棫林”以及数百座村庄。
在这期间,韩氏的韩固作为使节前往秦国都城“雍”,带去了晋国要求秦国放弃包括“高陵”在内,以及“高陵”以东的主权。
有那么一个消息,讲的是赵毋恤并没有向其它地方逃窜,一跑给跑去了“雍”城。
话说,赵毋恤到“雍”城做什么?鼓动秦君盘进行全国动员,不管兵源素质,发狠跟晋国拼了吗?
“赵毋恤往‘雍’劝道秦君盘忍辱负重。”智瑶将自己刺探来的消息讲出来。
他们目前在泾水以西,大军距离“雍”约是两百里左右。
不下雨,又不是在冰天雪地的季节,以正常的行军速度,晋军花个五六天就能够对秦国都城来一个兵临城下。
这样看的话,智瑶拿下“麻隧”、“泾阳”和“棫林”,摆明了就是在给秦国君臣制造压力,逼迫秦国接受屈辱条件。
钟武说道:“攻我城邑在先,复往劝导秦君,何意啊?”
没有兵家,激将法也没有被整理成为体系,相似的理论则一定存在。
韩庚一想到赵毋恤指使白翟和楼烦偷袭自家的封地就满肚子火,提议道:“不若大军开赴‘雍’城之下。如可使秦君捉拿赵毋恤交付于我……”
话到一半,韩庚知道那种可能性不大,干脆就不说了。
然而,智瑶还真无法对秦国提出那种要求。
不为别的,晋国开出的条件合适,说不定真的能干出将赵毋恤抓起来,再交给晋国的事情。
赵毋恤的“历史使命”还没有完成,怎么能这么快谢幕呢!
那事吧……,以智瑶对秦人的印象,似乎不是“说不定”的问题,完全是秦人干得出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