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煮汤的一应工具,餐具自是不能少,只是会客堂保持了大约一刻钟的尴尬气氛。
期间,中行寅和士吉射都有说话,只是智跞不做理会啊。
“罢了!”中行寅霍地站起来,不知道是愤慨,还是恼羞成怒,道:“我祖(中行吴)之恩早被‘元戎’忘却?如此,今日寅来错矣!”
智跞还是看着中行寅不出声。
中行寅又说道:“赵氏欺凌邯郸赵,你不作声;赵氏攻我、范氏,你亦无所作为;它日赵氏攻智,何人助你?”
智跞可算说话,讲道:“无我,你可知君上欲行何事?君上令出,我不出兵便是抗命,亦为我家极限。”
“荒唐!实是忘恩小人,更是无胆之辈!”中行寅没有抬手指着智跞的鼻子,骂却是直接骂了。
“罢了,罢了。智氏着实……”士吉射站了起来,招呼中行寅一声就走。
中行寅对着智跞怒哼了一声,走几步停下来再看一眼智跞,重新转身也离开了。
场面搞得很不好看。
尤其是竟然被人在自己家里骂了。
然而,智跞只是低叹了一声,脸上有灰败与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