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面你做了什么来阻止他呢?”顾初九小心问道。
“其实就是一段孽缘,只是我们在他小的时候没有发现他的取向,我当时虽很气愤但是也不想让其他人受伤害,就找了个借口把女家教老师辞退了。”林母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那后来你还有没有发现他们有来往?”顾初九继续问。
“后来不久我和他父亲工作很忙,他也渐渐变得听话了,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和杨灵儿的死有关系,还在找到来往书信恐怕他还没有死心。”林母说。
“也许这样的悲剧谁都不想,他对感情的事情很懵懂,只是从小缺乏爱,把别人对他的爱当成了爱情,才会这样一味寻求刺激来获得家长的关注。”顾初九说道。
林母颔首。
“如果他真的没有杀人,你们做家长的更应该花点时间关注孩子的身心健康。”顾初九继续说道。
“老师说的对,我们当父母的真的很失败,既然生了孩子为何还不愿多花点时间陪伴他呢。”林母懊悔道。
“其实之前警察有找过你们录口供吧,你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警察?”
“因为这件事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自然不想说,如今他都死了我也释怀了。”林母恢复了平静还是那个高贵的妇人。
“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为了林阳清白还是实话告诉警察吧,时间已经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顾初九问道。
林母颔首,站起来说:“我打车回去就好了,不麻烦你了。”
顾初九不勉强,陪她走到马路边拦了一台出租车,送林母上车后,转身回警局。
顾初九回去后把林阳和师兄的关系说与吴警官和路鸣非听,他们把林阳和杨灵儿的信拿出来看,想要找出师兄到底怎么样和林阳通信的。
顺着时间把两人的信摊开发现信的后面的一列字居然是一句问话或者回答。根据林阳母亲说法顾初九找出师兄和杨灵儿去游乐场之前的信。
“果然,他们是这样通信的,地点时间全靠这样传递,只是好奇杨灵儿居然没有发现。”顾初九说道。
“这两个人都很聪明,一文一理刚好互补。”旁边的路鸣非说。
“林阳父母带来的记忆卡有什么发现吗?”顾初九问道。
“记忆卡里面有一段视频是杨灵儿死前拍的,她说自己是摔死的自己愿意放弃生命,希望林阳把她头割下来帮她去报复师兄。”吴警官说。
“怎么会有姑娘这么傻报复,感觉爱情让人迷失自我。吴警官我可以看看视频吗?”顾初九问道。
“我们怀疑视频是剪辑的原件已经送去鉴定真假了,我有备份,你可以到我办公室看。”吴警官说着带顾初九去他的办公室。
“路鸣非也一起呀。”顾初九向路鸣非喊。
路鸣非闻声不紧不慢跟随在后面。
两人来到吴警官办公室,吴警官打开视频,顾初九认真的看起来,看完一遍无果,顾初九央求吴警官放慢倍速看。
看完第二遍视频顾初九问他:“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怪怪的?”
“杨灵儿摔倒跌到头鲜血直流很痛她用手捂住头,然后说话的时候很慢没有力气的样子感觉下一刻她就挂了。”路鸣非分析说。
“这个视频是杨灵儿委托林阳用她的死报复师兄的视频,然后我们可以看到视频拍到她断气死亡的时候。”吴警官说。
“没错,但是你们有没有发现最后那里,她死后的一个表情,双眉向中间皱紧,上唇微向上提,不知道可不可以把视频放大来看,我觉得她可能看到了什么,所以有这种恐惧的表情。”顾初九拉把进度条拉到最后暂停在杨灵儿死后的状态。
“好像是啊,最后一个表情很奇怪。我打电话叫技术部门注意这个细节。”
吴警官一边说一边拨打掏出手机打电话。
“现在掌握到的证据就是这段视频,师兄的变声器还有录下粱文文的声音。证人有一位住在师兄对面楼的教师,杨灵儿被抛尸湖边的老者还有粱文文的邻居保安他们。感觉证据还不够,目前粱文文的头还没找到。”路鸣非一边说指尖在桌面不停敲打。
“粱文文的头不可能原地消失的,警察把那片小区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头,不知道藏到何处去了。”顾初九心生烦闷说道。
“我们从粱文文案件再回忆一下看看有没有遗漏什么细节。”吴警官说。
“粱文文死亡当天早上九点我去林阳家补习。”顾初九说。
“粱文文是十二点发现的尸体,但头不见了。”吴警官说。
“师兄八点去粱文文公寓里,保安说他十点多离开到保安亭出大门。”路鸣非说。
“粱文文邻居八点半过后听到三人在吵架,当时师兄用变音器和录音机在演戏制造粱文文还活着的假象。”顾初九说。
“法医后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