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二夫人觉着这是给了他们二房脸面,连忙过去扶老夫人,“母亲快坐,有您坐镇是这孩子的福气。”
丫鬟端着熬好的药进去,喂万小娘喝下。
不多时,三夫人和四夫人也来了。
“母亲也在,”三夫人问,“大嫂,二嫂,里面怎么样了?”
万小娘的痛呼声传出,二夫人指了指,“听听还折腾着呢,还没足月就生,也不知道她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还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如今最要紧的是能母子平安。”四夫人说。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崔祈绍醉醺醺地从外面进来,直奔房门而去,“月儿别怕,爷来了……”
大夫人赶紧将人拽住,“男人不能进产房,不吉利。”
崔祈绍摇摇晃晃停住脚,朝着屋里喊道:“月儿,爷就在外面,你别怕。”
万小娘听见他的声音,哭得更大声了,“二爷,太疼了,月儿不生了,我要死了……”
“月儿——”崔祈绍听到“死”字慌了神,伸手就要去推门,被二夫人拦住。
“你是喝酒喝糊涂了?妇人生孩子哪有不疼的,你进去能做什么?给我老实待在这。”二夫人把崔祈绍按在椅子上,接着推开门进了房中,里面的气味让她不由皱起眉头,抬手在脸前挥了挥。
她走了几步就停下,对着床上的万小娘说:“现在祈绍回来了,外面老夫人和其他三房的人也都在,你少给我作妖,说些不吉利的话。有力气赶快把孩子生出来,要是我的孙子有个什么闪失,你也别想在国公府待下去了!”
万小娘立马噤声,委屈地掉着眼泪。
二夫人一点也不愿意在里头多待,警告完马上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