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泣了。但我知道,你肯定也是想你母亲了的。唉,裴卿把你送回北地来,我们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京城那座陆府啊,她是怕那里把你给吃了。
唉,你还小,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陆辞秋却道:“我都明白。大舅母,我都明白。
”
裴大夫人愣了愣,然后笑着说:“你才多大,你懂什么呀!快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场景又换了。
这一次是在裴府,那位族叔带着礼物来看她。
好像是第一次来看她的情景,族叔还显得很拘束,进门还要给裴老夫人跪下。
被裴老夫人给拦了,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在军中也只任医职,你是不必向我行大礼的。
那位族叔就说:“军中是军中,家里是家里。咱们既是一家人,这个礼我更应该行,因为您是长辈,我是晚辈,阿秋还在裴家叨扰,我这个当叔叔的给长辈老夫人磕个头,是应该的,何况老夫人您还救过我的命。您可能忘了,去年打仗,我被敌人在肚子上划了一刀,很深,都看到肠子了。要不是老夫人您妙手回春,哪还能有我今日活着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