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凭空消失,黄金不重要,但是如何不见的,去了哪里却很重要。
这关乎着金矿的秘密,崔善林不得不谨慎。
这次计策能成,托的也是孙不理在外的名声。
视财如命,必是名不虚传。
“可我们只能赌。”赌救援能及时赶到。
孙不理忽的就笑了,这种将命运寄托在他人身上的感觉可真操蛋。
赵虔笃定:“会到的。”
孟辞归稳定人心后,便看向了一旁的顾识。
“还记得多少?”
顾识沉默了一下,快速在脑子里将还存在的信息整合了一下,张嘴就要开始编。
孟辞归:“不许瞎说。”
顾识:“……”
孟辞归每日都会问一遍,先前还没觉得,只当顾识稍有好转,可昨日顾识脑子残留的信息可能太偏了,编的故事过于离奇,孟辞归这才发觉不对。
顾识:“夫人说自己迷信。”
孟辞归:“……”就记了这一句?
顾识:“有人说我们俩天造地设的一对。”
众人:“……”
看出来了,真是个恋爱脑。
两个时辰说快也不快,但说慢,总有到的时候。
期间孙不理和赵虔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紧张,与另一边稳如泰山的孟辞归、顾识和小婵形成鲜明的对比。
赵虔慌孟辞归还能理解,孙不理慌就很没有道理了。
“你慌什么?不管结果怎么样,崔善林肯定不会再冒险进小院,第一个死的是赵虔,而你作为目前事件的主要人物,在不确定你是否将金矿消息传出,你大概率不会死。”
孙不理看了孟辞归一眼,抖着手将茶杯端起来,哆哆嗦嗦的送进嘴里,茶水撒的衣襟处都是。
“我是在慌一会崔善林管我要人的时候,该怎么再拖片刻。”这会都还没动静,总觉得援军希望渺茫。
孙不理说完很认真的看向孟辞归,道:“看在如此危机的时刻,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孟辞归大发慈悲的点了点头。
孙不理那只眼睛瞪的异常的大,问的掷地有声:“你到底把金子藏哪儿了?!”
孟辞归:“……”
该说不说,孙不理是真的视财如命啊。
这会难道不该问她是不是有后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