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多叫两个人重新把她绑好了,不识抬举的贱人,真以为自己是长公主,给脸都不要。”
贺文宏格外气愤骂着女子,就好像在骂云清伶。
“贺大人,您消消气,消消气,老身来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老鸨子把贺文宏拉出了房间,又叫了两个龟奴进去把女子重新绑起来,屋子里不时传出噼里啪啦的以及女子的叫骂声,当真是个刚烈的性子。
老鸨子生怕失去贺文宏这位常客,她知道有些男客喜欢这个调调,但过头就不美了,尤其贺文宏还被打了,她就承诺贺文宏如果下次再来光顾,可以让花魁陪他。
而且为了待会儿贺文宏能享受,决定给这女子用点东西。
“什么东西。”
贺文宏来了兴趣。
“快活水啊,这可是老身特意从外域商人处得来的秘方,只要有了这东西,无论再刚烈的女子,还不是乖乖的任人拿捏。”
“当真有这种东西。”贺文宏思绪飘飞,他想的当然不是一个区区的青楼女子,而是云清伶。
云清伶之所以变得这么不听话,还总是跟他唱反调,甚至对他起了防范之心,不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圆房吗。
如果他们圆房了,成了真正的夫妻,云清伶自然会对他百依百顺。
毕竟,没有哪个女子不以夫为天的。
到时,他自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至于活得这样卑微。
这样想着,贺文宏越发后悔自己没有先前跟云清伶圆房。
不过现在也不急,反正他们是夫妻,有的是机会。
但云清伶毕竟是公主,若是云清伶不同意,他是没法碰云清伶的,但如果当真有快活水这样的东西,倒是可以利用起来,云清伶不就任他拿捏了。
于是,贺文宏改变了主意。
“行了,我也不要什么花魁,只要你给我弄一样东西。”
他想了想,快活水肯定是不行的,他既要用,也不能让云清伶察觉,免得云清伶在皇上皇后面前告状。
仔细一打听还真有,贺文宏如获至宝,渐渐的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只要他和云清伶圆房成了真正的夫妻,云清伶必然不会再这样对他斤斤计较。
为此,贺文宏还专门用了一番心思,要讨云清伶欢心,自然是要下得起血本。
云清伶以前在宫中什么样的好东西没见识过?贺文宏打算跟云清伶赔罪,只能投其所好。
打听之下,贺文宏得知云清伶最近很钟爱金石斋的首饰。
金石寨的首饰件件都要上百两银子,着实价格不菲。
但贺文宏为了自己的计划,还是咬咬牙,迈进了金石斋的大门,买了一支名为玉楼点翠的首饰。
不得不说,贺文宏还是有些心机手段在的,他如果真心想讨一个人喜欢,必定不会遭人讨厌。
这支簪子确实选的不错,流光溢彩,还有非常精致的步摇,而且价值三百两银子,这是贺文宏小金库里最后一点钱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若他能讨公主欢心,何愁三百两银子。
他知道皇后给云清伶准备了非常丰厚的嫁妆,他和云清伶成婚后通通都抬进了公主府库房,只是公主府的库房钥匙被云清伶死死捏着。
再加上云清伶以前对他从不吝啬,他也碰不着。
看来,只有他和云清伶成了真正的夫妻,云清伶的钱就是他的钱了。
再加上,想到云清伶若隐若现诱人的身段,贺文宏觉得这是一件一举两得的美事。
他虽然是真心喜欢陈水儿,但男人哪个会拒绝美色?
尤其是云清伶这样高贵的女人,他还从来没有体验过。
今晚,他花了大价钱,必定要好好试试公主是个什么滋味。
于是,贺文宏大摇大摆的来到了云清伶院子里,美其名曰道歉。
云清伶知道贺文宏这样自负的人哪会轻易道歉,前世他但凡念及他们的一点夫妻情分,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小白眼狼把她毒死而乐见其成了。
不过,云清伶知道如果自己拒绝了贺文宏,贺文宏还会想其他办法,倒不如看看贺文宏还能使出什么招数,也就装作有些动容的样子让人把贺文宏请进来。
贺文宏穿了银色长袍,头上只戴发冠,看起来温和无害。
“公主,我知道我以前冷落了你,你心中有怨也是属人之常情,不过之前我也是为了替父亲守孝的缘故才让你在京城白等了三年,这一切都是我的不是。”
“驸马重孝,是本宫的荣幸,何错之有?”云清伶反问道。
“公主,前些日子我也是因为太过于担心母亲身子的缘故才说了些受情绪驱使的话,还望公主原谅,听说公主喜欢金石斋的首饰,我特意挑了一件适合公主的步摇,不知公主可还满意。”
贺文宏有些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