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打算把话说的更明白些,他们已经是夫妻,圆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难不成云清伶还真能拒绝。
“公主,你我成亲三载,却一直未有子嗣,外人都纷纷猜测是公主身体难以受孕,实则你我并未圆房,确实委屈了公主,不如我们早日生下嫡子,破除谣言。”
“你说的这些,本宫并不感兴趣,即便他议论又如何?”
把话说到了明面上,云清伶还是不肯同意,神情更加冷淡。
“他们要怎么猜测是他们的事,与本宫何干,本宫乃当朝长公主,难不成他们还敢戳本宫的脊梁骨不成,驸马,更深露重,请吧。”
眼看贺文宏还是心有不甘,想继续纠缠,云清伶却没有耐心了。
“驸马,非要本宫把话说的更明白些吗,你最近做了什么,想来你自己也心里清楚,不必本宫挑明了,大家脸上不好看。”
闻言,贺文宏下意识想到和自己来往频繁的花楼第一清倌木莲儿,不免有些心虚。
“不知驸马可认识花楼第一清倌?”云清伶主动提道。
“听闻那位木莲儿姑娘天姿国色,还是个才女,才情比起普通京城贵女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性子又温婉。真可谓是可怜一片无瑕玉,落如万花风尘中,想来木婉儿姑娘很合驸马的心。”
贺文宏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果然,云清伶已经知道他在外面访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