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安到江七月身边,搀扶住了没有受伤的她。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缓过了神的江七月问。
他伸手整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发丝,压了压刚才惊慌下翘起的鬓发,随口解释:“自从上次你被抢劫以后,我一直不放心,其实你下班的时间,我一直都在你背后跟着,看到不对劲就出来了。”
他刚刚一直躲在暗处,只是在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出手。
在看到张大庆出手时,他再也没忍住,从暗中跑出来救了江七月。
她听了,一时感动不已,眼眶都有些泛红:“你怎么这么笨,我都说了不用你跟着的……”
就是因为担心耽误他的时间,她才不希望他把一整天都浪费在自己身上。
可没想到这个人阳奉阴违,嘴上说着好,实际上却一直在偷偷跟着自己保护自己。
想到这个人傻子一样的行为,她就忍不住心酸又感动。
顾廷安温柔地用指腹抚摸了一下她泛红的眼角,无所谓地告诉她:“这对我来说不是小事,你的生命安危是很重要的事,所以不用这么为我不值了。”
江七月心口堵的慌,像是被什么塞住了一样酸酸的,涩涩的。
她嗔怪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靠在了他怀里。
顾廷安把人搂紧,一脸满足高兴。
随后,张大庆被抓了,张父张母得知后去了警局。
得知儿子做的事情后,两人简直恨铁不成钢。
“你为什么还要去招惹江七月,你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她,先前就因为招惹了她都已经不逃到敢回家了,你居然还不长记性,你说你好端端的非要惹他们干嘛啊,你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
张大庆一把鼻涕一把泪:“爸,妈,救我,你们一定要救我啊!”
张父张母老泪纵横,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没办法,为了这唯一的独苗苗,他们只能去找村长,想求村长帮忙。
他们自知得罪了顾廷安江七月,说不准只有村长救得了他们。
一来到村长家,他们就开始道德绑架,直接朝人跪了下来:“村长啊,你可要帮帮我们呀,你要是再不帮我们,我们老两口就要被逼到死路了!”
“诶,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要外人看了,还以为我对你们做了什么,快点起来!”村长皱起了眉头,连忙去扶人。
可两个人说什么也不起,甚至还用这威胁村长。
“不,村长,你要是不答应帮我们,我们就不起来。”
村长生气:“你,你们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都不说是什么事,张口就要人帮,我虽然是一村之长,但你们也不要当我没脾气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村长很明显是被惹恼了。
张父张母暗地里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敢真得罪村长,眼看威胁这一条路走不通,只得讪讪起身。
一起身,二人就扯着嗓子鬼哭狼嚎起来。
“村长啊,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大庆,我就这一个儿子,如今被送到警察局去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要让我们老张家绝种吗?”
村长本来对张父张母就有意见,一听是张大庆的事,立刻摆手拒绝:“不行,如果是事关张大庆的,你们就别多说了。”
“他早已经被我赶出了村子,被警察抓了也是自作孽,不长教训,你们别拿这种事情烦我!”
张父张母一听急了,连忙求情:“村长,看在一个村子的份上,求你施出援手,救一救我们家大庆吧。”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真的不能坐牢,村长,求你帮帮我们吧。”
尽管村长表明了不救,可二老还是不依不饶,纠缠不已。
村长被他们缠的脑袋疼:“现在知道来求人了,当初做坏事的时候怎么不多想一想,你们二人也别在我这里纠缠了,再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
二人被村长的威严吓住,一时不敢再说。
就这一会儿愣神的功夫,村长已经迫不及待像甩开什么麻烦一样跑了。
二人追不及,求助无门,只能无奈再去找了顾家。
他们故技重施,又是跪在顾家门口求他们高抬贵手。
顾老太太是个耳根子软的,但也分得清是非对错,张大庆本就是个二流子,又三番四次骚扰她儿子儿媳,抢劫的事他也听儿子说过了,如今被抓到警察局去,也是她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顾老太太可不愿听张父张母的话,于是干脆闭门不见。
久了,她还是有些心软,来到外头说了一句。
“张家的,你们也别在外头纠缠了,抓人判刑,都是警察干的事,你们不服去找警察,张大庆害了我儿子,儿媳,我还不至于大方到这都能原谅对方的地步。”
张父一听,面色立刻沉了下来,染上了一分绝望。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