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遥城这几日定是没逛过主街吧?”楚婉儿好奇地看她。
莫说遥城主街了,这几日姝丽只在帝王的府邸和这片马场去过。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
“遥城夜里可热闹了,到处都亮堂着,好玩儿的地方多着呢,你来一趟,我自然该带你好好玩儿。”
楚婉儿思虑片刻,朝她歪了歪头,问:“要不就明日吧?明日我带你出去玩?”
姝丽骑着马,渐渐停下了步子,有些犹豫,如实道:“我大概不方便出去,陛下那儿,许是不让。”
上次出宫那一遭让她长了个教训,再来一次或许还会连累别人,姝丽不敢答应她。
楚婉儿有些不明白,姝丽若只是普通的御前宫女,陛下对她不该这么上心,可若是陛下有意纳她为妃,为何又让她这般畏惧?
“不如今日前去请示一番?若是陛下许了你同我一起,明日我便带着你去主街,若是不许也没什么,这旷野上也有不少好玩的,我带着你去。”
她这么说,姝丽也起了点心思,她犹豫地应一声:“回去我就向陛下请示。”
楚婉儿教导人骑马的时候比起马倌来可就随意的多了,她没有马倌那么细致,但更大胆一些,这对姝丽来说却收效甚大,已经能跑两圈了。
快要日落时她们才牵着马儿回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明日来找你。”
“好。”
姝丽同楚婉儿微微笑着应一声,看着她走远了。
在回府邸的马车上,姝丽跟萧宸提了这件事。
她还有些忐忑,不知道萧宸会不会答应,只不过问完以后就微微抬头看着人,等着萧宸的反应。
萧宸倒没说不许,只是看向姝丽,她今日明显高兴了些,手底下的人来报也是说她与楚婉儿相处融洽,这不过一日,都能约定好明日出府玩乐了。
“晚上去?”他微微皱起眉,见姝丽眼巴巴望着,又缓了缓神色,“去便去吧,早些回府就是。”
姝丽朝他笑了一下,眼眸中流转着欢喜的神色,软声道:“是、是,奴婢知道的。”
萧宸看着她的这副神情,没说话,视线稍稍偏离。
晚上沐浴的时候姝丽才后知后觉自己今日实在是有些用劲儿了。
她轻嘶一口气,看着大腿内侧的一片红痕,虽然没有渗出血珠,但看上去还是有些严重。
骑马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只顾着高兴了,虽然下马时有一瞬不自在,但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没想到现在入水,那股不适就翻涌而来。
姝丽侧着头,轻咬着下唇,捏了捏那红痕,觉得有些疼,又皱着眉,迅速清洗好起身。
她想到之前含霜给她的药,正好可以用。
于是披着外袍到了床边,在柜子的抽屉里寻到了那药。
也不知是何处来的这种药,抹上去一阵清凉,刚好中和了伤处火辣辣的疼痛。
入夜梦中,萧宸敏锐地察觉到了姝丽的动作有些不合时宜的僵硬。
他问了,姝丽却躲着不说。
“是骑马伤着了?”她不说,萧宸只能自己想,思来想去也只能有一个理由。
姝丽不吭声了,带着几分心虚地低下头。
“骑马是让你开心的,虽难免会受伤,但你总该让我知道伤得有多厉害?”萧宸的语气冷了几分,叫姝丽不得不直视他。
姝丽站在他面前,后背抵着桌子,手指捏着衣裙边,模糊说:“也没有多厉害。”
见萧宸不肯轻易放过她,姝丽又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大概就,这么一点点……”
“而且我都擦了药了,明日就该好了,真的。”
萧宸抓住她的手:“又不是什么神药,一日就能好全。”
说着,视线往下挪了些,隔了一会儿才开口:“不能给我看?”
看什么?
姝丽反应了一瞬,猛地把手抽出来,整张脸都红了,憋出来一句:“不许看……”
伤处隐秘,她自己擦药也就算了,哪能给萧宸看见?
萧宸还要再说什么,被姝丽一把堵住了嘴,羞红的脸连带着那双浸着水意的眼眸都含着羞涩情意,她装模作样出几分狠意,叫萧宸不准再说话,殊不知这副神情只能起了反效果。
唇上还掩盖着一只手,萧宸嘴唇只不过轻轻动了下,姝丽又忙不迭地收回了手,慌慌张张的。
萧宸挑了挑眉,一手扶着她的腰不许她走,又低头靠近她,声音轻而浅:“不许看,又不许我说话。”
“还不许什么?”
姝丽觉得萧宸就是坏心眼,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张了张口,甚至还没出声就被萧宸堵住了嘴,带着几分刻意的逗弄和温和的安抚,把姝丽亲得脑袋犯晕。
迷糊间听他说:“你把裙子撩开,我大概看一眼。”
“乖,不脱你裤子。”
姝丽的裙子里穿的是衬裤,夏日穿的衣裳清凉,那衬裤的裤脚也大,脱了鞋子就能高高挽起来。
“让我看一眼。”
姝丽没吭声,只不过抗拒的动作微微放缓了些,脸蛋依旧红着,甚至不敢看人。
萧宸把人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