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时带着股随意和浅淡的笑意,无形中很能迷惑人。
姝丽嘴唇张了张,又重新合上,冷静了片刻才垂下眼眸开了口:“陛下厚爱,只是奴婢身份卑微,再有、奴婢已心有所属……实在担不起陛下的…爱怜。”
她又再次挑破了这层不清不楚的暧昧,萧宸都不知该夸她有胆色还是有恃无恐了。
马车动了,想来是前方的车队继续往前行了。
车内有些安静。
萧宸没松手,只是看着她不着一物的耳垂,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心有所属…是谁?”
姝丽不肯直言:“是谁总归也与陛下毫无干系,陛下何必再、逼奴婢。”
姝丽就是不说萧宸也知道她说的是自己,一想也不生气了。
他松开了姝丽,问:“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