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聚一堂,目光紧盯着眼前一幅幅栩栩如生的画像,经过一番激烈讨论与权衡后,终于挑选出了最为满意的一幅作品。画像中的那位少年,身姿挺拔如松,手中倒持长剑,步伐坚定有力地朝着前方迈进,意气风发之态溢于言表。他那高高束起的马尾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晃动着,与身上鲜艳欲滴的红色衣带一同随风起舞,飘逸灵动,宛如仙人下凡般令人惊艳。
更为吸引人眼球的是,少年微微侧身,只露出半边俊朗非凡的面容,但仅仅是这惊鸿一瞥,便足以让人心动不已。他那明亮如星辰的眼眸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正在向身后的人们发出无声的召唤,激励他们紧紧跟随自己的脚步,勇往直前。
画像挑好后,众人纷纷向乔婉娩施礼道别。白江鹑亲自小心翼翼地捧了画像,跨上一匹骏马,如疾风般奔向九华府,寻找当地最出色的工匠来装裱这幅画像。
与此同时,纪汉佛和石水也开始着手安排门下弟子的工作。他们要将被捕的金鸳盟盟众的名册以及每个人的详细资料整理妥当,并特意在距离乔婉娩最近的地方开辟出一间房,以便乔女侠能够更方便地处理事务。此外,他们还精心挑选了几位听话、机灵的弟子,随时听从乔婉娩的差遣。
然而,云彼丘的情况却有些特殊。自从他苏醒过来,就拒绝继续接受治疗,导致伤势愈发严重。他把自己囚禁在住所内,除非有重大事情发生,否则绝不会踏出房门一步。因此,在地牢之事商议完毕后,他便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并未参与其他热闹场景。
而肖紫衿则紧跟在佛、白、石三人身后,待几人分开各自去着手料理自己的事情后,他便悄悄地找到纪汉佛,与他一阵低声细语地交谈后,肖紫衿面带喜色,心情愉悦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李莲花等人经过一番商议,终于做出了决定。李莲花认为,既然事情已经定下了解决方案,便不必再拖下去,尽快了结为宜。于是,他决定由清远带领李原前往百川院,一来彻底解决这件事情,二来也让清远顺道去看望一下那个“德高望重”的老和尚。
李鸿飞状似毫不在意地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罐子,递给了李原,并要他将里面的东西涂抹在额头上。李原满心好奇地接过罐子,轻轻揭开盖子,仔细端详起来。
只见那罐中的膏体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色泽,白中微微透着淡黄,与自己的肤色极为相近。它的质地细腻如丝,毫无瑕疵,仿佛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李原忍不住用手指蘸取了一点,涂抹在手上,瞬间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清爽,完全没有丝毫油腻之感。更令人陶醉的是,那股淡淡的清香若隐若现,萦绕在鼻尖,让人心情愉悦。
李鸿飞看似漫不经心的对李原说:“这个不是药膏,它并不能修复你已经削去的皮肤。何况就算真有那种神奇的药膏,老夫也不建议你用。因为你那块儿可是胎记,这可是阎王爷亲自给你留下的印记!等你的皮子长好了,胎记还是会原封不动地长回来的。这样一来,不就等于白受罪一场嘛!”李鸿飞顿了顿,接着说道:“这才是真正有用的东西——易容膏!只要把它涂抹在你的额头,别人就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了,不然的话,如果遇到有心人或是有经验的捕头,很容易就能联想到你的真实身份。嘿嘿嘿!没想到你这小子对自己也这么狠得下心啊!真是不错!只可惜你年纪稍微大了点儿,要不然老夫我还真有心收你做徒弟呢!””
李原打蛇上棍,涎着脸笑道:“江湖上带艺投师的人不在少数,若是前辈不嫌弃在下,晚辈今日便置酒备礼,正式拜入前辈门下!不知前辈意下如何呢?”
李莲花和李清远在一旁使劲鼓掌,大声叫好,起哄着要做见证人。李鸿飞其实心中早已有收徒之意,但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开口问道:“那么,你是否需要向原来的师门禀报此事呢?需得等他们同意之后,方可拜师。”他的语气十分郑重,显然对此事颇为重视。
李原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好叫前辈知晓,晚辈所走的乃是独户道。起初,晚辈只是跟随各位前辈们做些杂务,打打下手。幸运的是,在我的家中,收藏着一些有关建筑构造和机关设置之类的珍贵书籍。当我还年少,尚能无忧无虑的在家中读书之时,就已经对这些神秘而有趣的书籍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只是我父亲却是不让我接触这些,父亲死后我倒是曾经仔细钻研过它们,想深入探索其中的奥秘。因此进入这个行业之后,虽然没有人给予直接的指导,但我却有机会将实际遇到的问题与书中的知识逐一对应验证。
通过持续不断的摸爬滚打和亲身实践,我逐渐熟悉并掌握了各种窍门和技艺。于是,我决定独自闯荡江湖,凭借自己的努力去开创一番事业。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积累了一些名气,也算得上是小有所成。然而,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师门传承,所有的成就都是靠自己一步步摸索和拼搏得来的,因此也不存在要征得什么人的同意才能拜师。”
李鸿飞发出一声惊叹:“咦?如果只是一般的书籍那倒也罢了,但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