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似乎变得复杂,甚至是升级了。
原本简单的事情,经过魏三爷魏成铭的挑嗦和刻意地添油加醋,似乎令得事情变得有所不同,甚至是在明眼人的认知中,完全没想到事情会闹得如此不可开交。
而叶琅虽然知悉这一切前后的差别和因果,但是他却懒得计较甚至是不想任何解释和争辩。
在他的认知中,他不希望这一切成为缠累和负担,而他本身就是局外人,非得被卷入成为局中人,他的内心里本就充满着不爽,而眼前的贼人还妄想着通过舆论和恶语导向,将脏水泼在他的身上。
这让他完全不能接受,更是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王八蛋,你不但杀了我爸,还敢这般对我弟动手,你还真是无法无天了。”
“难不成你是那港都霍家和林家派来的奸细和鬼贼吧?为的就是搅动我魏家内部所有,这才会让他们舒坦是吧?你今天是不是非得要杀了我们这些签了字的人才觉得舒坦呐?”
“还是说你就是我大伯手里的一把刀,为的就是在这个时候刺穿大家,一直都听闻魏家还藏有着一把大刺刀,和一些暗卫之刃,想来这家伙就算是了吧?”
“如果兄弟之间非得这般刀剑相见的话,那我觉得压根就不需要再做任何解释和说明,我们毕竟是魏家老二,我们这一脉系,想来这辈子也就是千年老二的命了。”
“如果大伯非得要这样欺负我家,任凭我爸就这样死于非命的话,那我魏云超也只能认命,顺便也希望大伯醒来之后,干脆把我和云豪的贱命也一并取走,也好让这魏家风轻云淡,甚至是让外界的人看到魏家是如何的一言堂和铁板一块的。”
“想来我们这些绊脚石和不乖顺的声音,确实给人一种极大的损耗和悲哀,甚至是成为魏家的利刺,没有对外,反而对内。”
“如果今天我们兄弟两能够走出这个大门,那我也只能表示我们终将会成为魏家以及这个逼死我爸的家伙的噩梦。”
魏云超冷眼扫视着魏敏和叶琅,随即把目光定睛在病床上的魏成功,在他想来,他父亲的死,这个如今躺卧在床的大伯,也是负有一定的责任。
魏敏蹙眉紧锁,伴带着一抹恼怒和愤然:“够了,你在这里说这么多,纯粹就是在胡搅蛮缠,你完全就不懂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就这么地听信三叔的一面之辞,就这般断言和偏听偏信,完全就没有解决和冷静的心思来正确面对事情的发生。”
“二叔到底是怎么死的,在场所有人都看的很清楚,至于他是如何被逼死的,这里头一两句根本说不来,但是叶琅在这当中压根就没有过多的说话,只因为二叔想要伤害我爸,他出于保护的缘故才这般护着,绝不该成为是逼死二叔的黑手。”
“如果你非得找个宣泄口,那三叔在你爸死前是与其对话最多的人,并且言语中已然表露着让你爸认下所有罪恶的心思,很显然你爸是因此而迫于压力,甚至是内心里不堪受辱和负重,才会这般决绝。”
“若是按照这样的推理性质,那么你爸的死,想来最脱不开干系的人,便是三叔了。”
魏成铭脸色剧变,带着一抹气恼和愤怒:“好你个魏敏,你带着这么一个野男人和江湖骗子回来,且不说你根本就没有为家族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甚至是不曾懂得家族里的布局和管理性质差别,你爸此刻已然垂危之下,你却冒了出来,并且让这男人救治,万一出了状况,岂不是就得便宜你们了。”
“现在更是得寸进尺地将二哥的死居然能够归咎于我的头上,我实在想不明白,我与我二哥向来交好,更是一直都在外面做自己的事业,我二哥一直都支持我浪迹天涯和买酒当歌,我也一直都很敬重我二哥,就算是在场所有人有可能逼死我二哥,也不应该是我。”
魏成铭极力抗议,夹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愤然和恼怒,眼眸里迸射出一道浓郁的精芒,异常犀利。
一直都在一旁休养的小艾,此刻恢复了一点气力,看到当前这一切的局面,他也有点愣然,压根没有想到魏二爷魏成圣竟然会选择自杀,而在这当中,似乎就没有很确切的那种被人逼死的语言和状况。
这不免让他动了再次观测他人念想的心思,因为在他想来,这一切到底是如此,还得摸索出来众人的心思如何。
但是此刻的魏成铭处于很是激动的状态下,手舞足蹈地叫骂着,在本质上让小艾无法入侵双眼,从而窥探这一切。
魏云超微皱眉梢,瞥望了魏三爷一眼,随即再次扫视着众人一眼,猛然质问一些跟着父亲一同进来之人。
“你们这些整天就跟在我父亲身后的人,此刻我父亲倒地了,你们总不能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吧?能不能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
“我想如果这个事情没有得到确切的解决,以及给我们兄弟两一个完全的交代和合情合理的解释,那么我铁定不会消停,更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