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步,也是历代医家的巅峰水平。
翻一翻方剂书,很多名医行医一辈子,最后流传下来的,也就几个方子,那是他们一生的精华所在。
补中益气汤之于李东垣。
温胆汤之于陈无择。
血府逐瘀汤之于王清任。
六味地黄丸之于钱乙。
左归丸之于张景岳。
当然,翻完一本方剂学,会发现,那些名家们寥寥一两个方子,而整本方剂书,几乎大半都是经方。(笑)
这就是张仲景曾经达到的那个境界,医圣之境,几近方之尽头。
某晚年不详的红毛东总是喜欢在书里写什么这经,那经的,逼格满满,更是设定了,每条道只有第一个证道的人最牛逼,后面的如果不能走出来自己的路,都不厉害而在我大中医界,《伤寒杂病论》便是一本直指大道的经典,唐朝就算了,宋以后的医家,一半一半都是围绕着这本书打转。(还有一半是《黄帝内经》)
“但是张仲景写这本书的初衷也不是让大家完全照书抄方,那是《太平惠民和剂局方》的水平。张仲景真正想传达的是治疗大法,如何能够在各种情况下,应用正确的方法去治疗,乃至于治错了如何去挽回。”说到这里,李介宾表达出来自己的想法。
“从这一点来说,阿静如今表证,解表就行,无论是新康泰克,非甾体抗炎药,或是桂枝汤发汗解表,只要能发汗,达到解表的效果,就是吃一顿麻辣烫都是可以的!”
李介宾言语凿凿,一片诚恳,可惜大树从头听到尾,最后只是痴痴的问了一句:“阿宾,那你如今已经到了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