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始终淡笑着,应对自如,表情恰到好处。
午夜,庄园的大门被推开。
高大的身影往二楼走,秘书一脸担忧地紧跟其后。
“二少,您不要紧吧?醒酒汤待会儿就到,您如果实在觉得难受,最好去一趟医院,您今晚真的喝得太多了,那帮人显然是在有意地针对您,这事……要不要告诉家主?”
邹言没说话,进了房间,直接甩上了门。
秘书在门外徘徊着,又劝了好几句,可里面一直没有任何回应。
“什么人。”
低低地咒骂了句,秘书只得悻悻地转身离开。
坐进车里后,他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大少,他好像,没什么反应……”
“这小半个月都快过去了,也没见有什么起色,今晚是签下了五单,可恒航的窟窿那么大,整个底子差不多都散架了,怎么可能重新爬起来……”
“回来后,他就进房间去了,您不是说,他从来不喝酒么,估计已经喝懵了,这会儿正躺地上呢!”
“……是是,我明白,您放心,我一定会盯紧他……”
上百平的套房内,邹言靠坐在真皮沙发上。
他仰着头,单手搭在眉间,喉结不住地滚动。
过了会儿,似终于缓过了酒劲,慢慢地放下手臂。
他拿出蓝牙耳机,刚要戴上,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入耳中。
微微混沌的眸子立马变得清明,他侧耳听了听方位,冷声道:“出来。”
卧室门动了动,窈窕的女孩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她身上轻纱薄缕,基本等于没穿,小脸却泛着红,一副青涩地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