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赞同,笑着道:“男子汉总要经历一些风雨,我只是让他快点成长起来,别到时候真的有贼人上门,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
常云香嗔怪道:“他才多大啊,你这做哥哥的就教他砍人手指了。”
“阿奶,那些可不是人,是贼,而且顺子也不小了,这身高都快撵上我了。”
一个贼字,让所有责怪都消弭于无形,是啊,那是贼,对贼再狠心都不为过。
这边的事情已经了结,常云香领着常玉梅和洪氏又回了老宅,那边还有豆腐没磨完呢。
家里刚刚见了血,温萍就没留她们在这边吃早饭。
等常云香也走了,舒文小声问顾安泽道:“你怎么把他放了?”
别人不知道,舒文是知道的,顾安泽中秋那天审问过自己,他肯定是记恨着胡达平的,现在却轻易放了对方,这一点都不像他。
温萍不懂舒文的话什么意思,只是猜到了舒文说的是胡达平。
顾安泽洗了洗手道:“他已经是个废人了,放不放都无所谓。若真是对他下狠手,只会让人说咱们家的闲话。”
顾安泽见温萍不解,就把他逼舒文告诉自己中秋那天发生的事说了,只是没说他是怎么逼迫舒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