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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景舟也不戳破,只是带着笑看着陈绥,紫堇瞧了一眼他,有几分嗔怪的意味在,“殿下,今日洛国的使臣来了,祁太子在东宫设宴,太子殿下让奴婢问您,可要去赴宴?”
陈绥转过头来,“洛国?”她呢喃了一声,洛国呀,“去。只是东宫的酒不好吃,替本宫问问难道祁太子就没有更好吃的酒了?”
紫堇为陈绥倒了一杯茶,“殿下,饮酒伤身。”
陈绥挑了眉接过那杯茶,有些不服,“吃宴不饮酒,你莫不是真的要我将那祁太子带回去做面首?”
看到紫堇吃瘪,陈绥笑了,紫堇扫了一眼魏景舟,“怕的是,祁太子肯来,殿下也不敢要。”
说完,她便往外去。
陈绥被她一呛,一时间倒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有些不服,指着自己问,“本宫是不敢的人吗?”
魏景舟将眼睛在她身上瞧了瞧,颇为配合地说,“不是。”只是您是会逃的人。
紫堇和魏景舟都知道,这二日陈绥拒了不知道多少霁国王孙的邀约,只因为那日扬言要收祁太子为面首的话被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