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失去他们,一次又一次。”
陈绥有些落寞地望向窗外,“阿昱,我以为我只有复仇这条路了,我不曾想过我失去的东西还能再一次拥有。”
“我害怕他们是我为肩上所背负的祝家一众人背后的阻力。”
“我仿佛被皇宫桎梏住了,我只能顺从他们的一切安排,我甚至没办法去探查更多。”
她说着又摇了摇头,“好像也不是,至少我在内书院里还能结交许些人,虽然‘韩大人’这个人一直找不到。”
“一一,他们是你的亲人,你不必彷徨或者恐惧,诚然我说过皇家无亲情,而太子与七皇子待你真心。”周昱从自己的白色棋篓里拿出二颗白色的棋子,他的掌心向着陈绥,那白子便躺在掌心里。
“虽时日尚短,为何不再多等一等。”
“近来朝堂上有些动作与二皇子母族相关,你那日之举,实在不妥。”
陈绥接过白子,握在掌中,望向周昱,“是这局中,叫我失了真。”
“而我如今势小,力所能及不足以对抗什么,要去寻祝家的事,仍需蛰伏。”
蛰伏,是为了蓄力,借此在宫里发展自己的人脉,陈绥定不会认这桎梏,她定是要向众人挑起祝家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