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这天后,霍世宴就像消失了一样,整天不见人影,罗阳说他在出差。
一转眼就快到订婚的日子了。
霍世宴却没了人影,白诺颜耐不住性子找上了时曼。
时曼正在上课,她就带了一群人来机构,阵仗大的把见过世面的校长都吓到了。
“时老师,有有人找你,看样子不太好惹,你是不是得罪了谁了?”
校长是个中年大哥,为什么和善,两口子平时对人也很好。
怕这些人是来找时曼麻烦的,特地让他老婆把对方拖住,他过来询问实情,有必要的话,可以让时曼从后门先走。
时曼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得罪过人,“我跟你过去。”
自打上次霍世宴处理了公司的事情,那些股东就没在找过她的麻烦,其他的合作商赔偿款也都给了,她还真不知道还有谁会来找她的麻烦。
“时老师,对方阵仗大,保镖都一排排的,要不你还是先走吧,我就说你已经下班了。”
校长担忧她出事,好心地说着。
“不用,真是来找我麻烦的话,我躲得了初一,就躲不过十五,他们在哪儿?”
校长只有让路,不再阻止,“在我办公室。”
时曼点头,“好。”
办公室
白诺颜端坐在一旁,喝着校长夫人奉上的茶水。
“时曼人呢?”
白诺颜气势凌人,一旁的保镖更是犹如神武守候。
“我在这儿。”
时曼本以为是谁,在看到是白诺颜那一刻多少就知道她是为了什么来的了。
想必也是为了霍世宴这些日子不见人影,特地来找她的。
“这边坐,时小姐。”
时曼看了一眼校长和校长夫人,“抱歉,占用您的办公室一会儿。”
校长点头哈腰,“没关系,你们用。”
话落还特地退出了办公室。
“白小姐如此大动干戈特地亲自跑一趟,所为何事?”
时曼心如明镜,但没想点黄。
“我们就要订婚了,你再这样和他不清不楚地在一起,不合适吧?”
白诺颜本以为,那天以后,最起码霍世宴能将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新审视一次,却没想到,他竟然连她的电话都不愿意接。
去公司寻他,秘书说他不在公司,去国玺半湾,她连小区都进不去,一时之间没了霍世宴的消息,她害怕了。
她怕霍世宴临场反悔,那她就会成为整个云港市最大的笑话,她绝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这不是还没有订婚么?那就证明他还是单身男士,你情我愿的事情,白小姐这是对自己没信心?”
时曼不怕激怒白诺颜,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光脚不怕穿鞋的,她必须让白诺颜觉得她的存在威胁到了她想要得到的东西。
只有这样,她才能提高自己的身价,这样才能和她谈条件。
霍老夫人既然能抱着白诺颜用那种手段,得到霍世宴,就证明霍老夫人想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事情,并不想和她合作。
要不是那天,她无意听到看在的佣人议论更换霍世宴房间的香薰时,她就察觉到了问题所在,她是学医的,这种类似迷魂香的东西,就是类似古代的麻醉散的东西,谁家好人用这种成分的安神香。
后来,白诺颜主动到南厢房来找霍世宴。
她就知道,这是老夫人设的计,她没阻止,就是想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的真的对别的女人不行。
事实证明,她又一次天真地被他欺骗了。
“你就甘愿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白诺颜表情管理得很好,明明已经动怒,却都没表现出一点。
“我家道中落,不同白小姐这么高贵,我没了他,什么都不是,我的母亲每个月疗养费都需要百万,他愿意负担,我为何不乐意呢?他能给我一切我想要的一切。”
时曼同样面不改色,比的就是谁的内心够强大,谁动摇,谁就输了。
“你就这么自甘堕落?他马上就要和我订婚了,你跟他在一起,就不怕被世人嘲笑,做云港市的笑话?”
白诺颜想让时曼知难而退,不费吹灰之力。
可时曼心里承受能力,早就没有那么脆弱,莞尔一笑。
“白小姐明知道他心里的人是我,又厚着脸皮倒贴,非他不嫁,难道就不是笑话?云港市谁不知道我喜欢他?当年我为了他上热搜的时候,你不信可以去搜搜。”
她没说谎,当年她找遍整个云港市,疯癫程度在热搜上挂了整整三天。
时曼表现得很冷静,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眼底毫无波澜。
“你想说明什么?”
白诺颜果然还是率先败下了阵,表情变得不自然,满眼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