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芸轻嗤一声,“随你。”
她如何不知道这机会极好?又如何不知道云墨骁实际并非在查案,而是在找燕扬的罪证?可看着云墨骁如此劳累疲倦,终归心疼不已。
可是她不大会关心人,活了两辈子,贯来都是在背后对心爱之人默默支持,温婉的话当真不知如何言说,何况这时候的陆婉芸
是真的被男人这般不顾及自己身子的行为气着了。
“皇上右手伤的严重,这几日是靠着三皇兄代笔批阅奏折、处理朝政。”对于陆婉芸的‘使气’,云墨骁心底欢喜,眉眼中满是温柔,语气更没有丝毫不耐,“此番事情,受益最大的是三皇兄。”
“你我一开始,是想岔了。”
陆婉芸微微皱眉,她想到那日围攻云墨骁与她的人极多,又想到如今燕廣被推在了台上,也明悟过来。
收益最大的人,就是最有动机坐下谋害皇帝之事的人。当时想要云墨骁的命,怕也只是顺手而为。
若当时燕皇不让云墨骁负责查探这事儿,是不是如今替他批阅奏折、处理朝政的就是云墨骁了?
那届时是不是矛头所指之人——
陆婉芸眸色沉了好些,她看向云墨骁,道:“燕皇怕是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