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头。
“宁贵人有什么问题吗?”清月皱眉,她不知道陆婉芸为何忽然询问,但必是事出有因,“要不要奴婢——”
“不必。”陆婉芸摇头,“只是看见菊 花突然想起有位姓宁的小姐是因赏菊宴被皇上看中,从而入的宫。”
话至此,陆婉芸便又想起了她复宠也是因为在菊 花从中跳了一支惊鸿舞。仔细想想,宁贵人和菊 花倒缘分极深。
“宫中的大多都是些可怜人。”陆婉芸忽而感叹。
“小姐,咱们还能出去么?”馨雪忽而轻叹一声,看向陆婉芸,“宫中都是可怜人,可奴婢不愿小姐也是。”
陆婉芸转身,眺望远方的天空。她的双手交互插在衣袖里,捏了捏那块被体温温暖着的玄铁令牌,蓦然勾唇笑了,“我们这一次不会再是可怜人。”
“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彼时那玄铁令牌真正的主人才做完请牌位的最后一场法事,不知是不是若有所感,竟也朝着庆国皇宫的方向看去。
好似能与宫中那人的目光于空中相遇似的。
“主子,为何不让属下跟着一道入宫?”燕鹫不解,“不是说您也还有东西在庆国皇宫里头没拿出来?”
“有人会给我带出来的。”云墨骁再上一炷香,“过几日我会启程回燕国,人我留了三分之二,若她需要助力,不惜一切代价。”
燕鹫应下,但却觉着那位庆国皇后八成不会用自家主子的人。
毕竟之前人还想着将令牌还回来呢,可惜没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