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伤筋动骨。”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像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房上。
“好!好样的!不愧是我凤鸣宗的人!有胆识!有魄力!有担当!”弥宵阳率先响应,女儿没事他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一个小辈都有如此魄力,他怎么能怯了?
我这段时间被邪修搅的一肚子气,实在窝囊!是时候反击了!
弥宵阳这话不光夸了桑晚,还顺带打了百景一耳光。
你们澜山宗不是嫌弃桑晚么?我们凤鸣宗就乐意捧着她!你百景眼睛瞎,我们可不瞎!
这么优秀的天才弟子你不要,去捧着个什么都不是的废物,澜山宗迟早落败。
沧冥的眉头微微皱起,盯着桑晚,神色晦暗。
其他宗派的人也跟着附和夸赞,他们先前还想着让桑晚主动去当这个饵,现在人不光主动当饵,还早就把人救出来,后路都想好了。
说不惭愧是不可能的。
百景一言不发,也没他说话的余地。
之前叫嚣的两个小门派的掌门,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像桑晚所说,在大是大非面前,那些私人恩怨不值一提。
是他们带着偏见看人了。
众人商议了一番如何运作后,沧冥拂袖离去,桑晚被关到厢房软禁了起来。
无尽山脉某处,烈鹰跪在地上,承受着护法的怒火。
他的身上足足挨了一百鞭,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烈鹰控制不住的颤抖,藤毒鞭的每一下都带着刮骨烂肉的剧痛。
“报!启禀左护法,教主,大石村那边传来消息,桑晚今日回了大石村,澜山宗宗主带人逼凤鸣宗交人。现已将桑晚软禁。”
左护法舔着嘴角,眼中带着兴味的光芒:
“桑晚有趣!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带着人从老巢进进出出,还能全身而退,烈鹰啊烈鹰,你要本护法说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