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草堂内,谢婉意早早便送来了百合莲子羹。
回来后的日子,她每日午睡醒后,都会到铺子里给父亲送一些糖水点心,反倒是王芷柔近来总是闹情绪不愿主动来找王季川。
王季川心里想着,虽是姓谢,也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或许曾经是自己太过偏执了。
“父亲近来劳苦,今夜还要熬夜清点盘账,女儿陪你一起吧,两个人也会快一些,女儿正好也能跟着父亲学一些东西。”
谢婉意将白玉碗盏递到王季川手中,王季川不假思索的便应了下来。
“婉儿有这份心,父亲实在感动。”
说完,王季川才想起,今日是初一,秦氏应该已在别院候着他了。
不过无妨,他时常将她一个人撂着,半老徐娘了,纵是还有几分风韵,也不足让他日日挂念的,有兴致才去一趟稳稳她的情绪罢了。
谢婉意低眸一笑,坐在了王季川身旁的交椅上,父子俩难得的亲近独处。
王季川没想到他与谢婉意也有如此温馨的时刻。
谢婉意没想到她与王季川也有这般讽刺的瞬间。
不过想到,今夜的谢家别院,她便笑得越发的乖顺了。
夜半时分,秦氏见久等不到王季川,心中失落烦闷。
王季川竟然又放她鸽子。
秦氏吹灭了灯,便要睡去。
可夏日燥热,她听着窗外的蝉鸣越发觉得寂寞难耐,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仍未入梦,其实她期待今夜都半个月了,为了情趣,她泡了药浴,还用了一颗收紧丸,可现在竟然独守空房。
想到这儿,秦氏决定自己安慰自己,一来助兴二来助眠。
她解开自己身上轻纱衣衫,将手伸了进去。
张广过来之时,只听得满院的蝉鸣隐隐混杂着女人的呻吟,他眸子一亮,寻着声音便来到了寝室。
夜色之中,一个女人的身影在床上微微起伏,那销魂的声音更是勾的张广欲罢不能,他悄悄靠近,然后爬到了床上。
背后一把搂住了女人,开始疯狂的抚摸亲吻。
秦氏心中一惊,低声呢喃道:
“今日怎么这么晚?”
张广已经欲火中烧,来不及搭话,只管办事。
黑夜之中,秦氏觉得今日的王季川与往日大不相同,他主动、积极得像换了个人,瞬间便令她沉沦其中吗,神志恍惚。
虽然光线昏暗,俩人互相都看不清样子,但到了后面,秦氏也察觉出男人根本不是王季川。
声音不同,身形也不相同。
但她从未有过如此快意的体验,情到浓时,她不想在意男人究竟是谁,只想跟着他一直遨游在云端。
酣畅淋漓之后,俩人便都累得倒下就睡了。
第二日一早,秦氏先醒来。
她看着身边的男子着实一惊,但她的目光又从男子的脸扫到他赤裸的胸膛,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此人年轻、健壮,办事主动,好过那王季川百倍。
秦氏想起昨夜的愉悦,瞬间又觉得心中作痒。
于是,趁着张广睡着,她又扑了上去,拿出了伺候王季川那套本事。
张广春梦中醒来,看到秦氏,意外昨夜自己睡得怎是个比自己还年长的女子,但此刻,那女子正
他倒突然觉得姐姐也不错
况且,这女人住在谢家别院,身材和容貌保养的都不错,定是个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