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枭和温宁?
这、这怎么可能呢?
但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老爷子很快镇定下来。
他沉着脸,吩咐身边的刘管家:“薄枭呢?去叫他过来。”
刘管家低声应是。
然而不等他出门,病房门就再次被人推开了,薄枭迈着步子进入。
“爸,你找我。”
薄枭已经换了一件深色衬衣,低调而暗稠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莫名多了一丝冷感。
薄老爷子看他一眼,皱着眉问:“你为什么打言晟?”
薄枭挑眉。
在众人或期待或愤恨的目光中,他笑了笑。
“是言晟跟您告状了?”
薄言晟咬着牙,藏在被子里的手紧握成拳头,捏得骨节嘎吱作响。
薄枭轻飘飘扫他一眼。
随后笑道:“我也是为了爸。”
薄老爷子的眉头皱得更深。
“这话怎么说?我可没叫你打人。”
薄枭淡淡的道:“您是没吩咐,可您说过,温宁是您的护身符,谁跟她作对就是跟您过不去,可就在今天,却有人扒了她的衣服差点将她逼死,您说我作为您的儿子,管还是不管?”
薄老爷子震惊。
姚静气急败坏的道:“胡说!言晟和温宁是情侣关系,两人打打闹闹的很正常,什么时候逼死她了?”
薄枭掀眸,盯着她的眼眸带着一点厉色。
“哦?那他用的羟基丁酸,也是打打闹闹?”
老爷子一愣,听不太懂。
“羟基丁酸?那是什么东西?”
薄枭挽了挽唇:“一种合成剂,专门用在下三滥的地方,和市面上的助情药物不一样,它会让人四肢麻木无法反抗,如果剂量用得不对,很可能导致人脑瘫。”
“什么?”薄老爷子大怒:“胡闹!”
他转头看向薄言晟:“你哪儿来这种东西?你想干什么?”
薄言晟也有些懵。
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只知道他那群狐朋狗友经常用这东西来对付女人。
他不敢要多了,所以弄的剂量很轻,怎么会……
姚静和薄烨对视一眼,都有些慌。
姚静哭着央求老爷子:“就算这样也不能打人啊,况且,那温宁不是没什么事?说不定言晟只是想和她增添一下夫妻情趣,玩得更开心点呢?”
薄枭的神色更冷:“是这样吗?薄言晟!”
薄枭叫了大名。
薄言晟顿时浑身一僵。
那股从小到大被压制的恐惧和男人身上自内而外散发的威严,让他不敢再撒谎。
他神色畏缩,目光闪避。
“我、我只是想检查一下,我想知道温宁有没有出轨。”
他快疯了!
他可以不喜欢温宁,但他绝不容许温宁去找别的男人。
先前在酒店那次,虽然温宁嘴上承认,但他一直不太愿意相信。
毕竟,温宁喜欢他这么多年了。
她怎么可能因为他的出轨,就去找别的男人呢?
他觉得,温宁一定是在撒谎。
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他,让他嫉妒、后悔,从而回到她的身边。
可是薄言晟又不确定。
毕竟温宁身上的痕迹骗不了人,他自己就和蓝心瑶做过无数次,太知道那种痕迹是怎么弄出来的了。
他的脑袋里就像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是相信她,一个是不相信。
在这种极端的拉扯下,他才做出了疯狂的行为。
薄言晟看向老爷子:“对不起,爷爷,我错了。”
薄老爷子一噎,对他恨铁不成钢。
“你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我把温宁交给你,是想让你好好照顾她,结果你倒好,订婚前关系还好好的,一订婚关系倒这么恶劣了?你说温宁出轨,这又是怎么回事?”
姚静正想开口。
被薄言晟先一步打断。
“没事,就是场误会。”
他和蓝心瑶的关系不能暴露,所以也不能让爷爷知道温宁的事。
只是……
他忽然抬眸,好奇的看向薄枭。
“爷爷,我很好奇,小叔身边一直没有女人,昨晚怎么就那么巧出现在温宁的楼下,还和一个女人车震呢?”
薄老爷子:“?”
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