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奕奕神色复杂地看了姜钰琪一眼,“你为什么会把林薇薇的孩子留在自己身边?”
姜钰琪笑了笑,“默默并不是她的孩子,而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她隐瞒事实这么多年,还差点让我和默默不能相认。”
她把三个人的恩怨娓娓道来,听得文奕奕更加愕然。
“所以说,是林薇薇贼心不死,还想回来搅和你们?”
文奕奕本来就对那个女人没有好感,现在听说这些不由得更加气氛,“她甚至还欺骗亚当,说那是她被人抢走的孩子,所以亚当才会想要帮她!”
“亚当?”姜钰琪微微眯眸。
这个英文名是很常见的,但她却依稀觉得自己也曾和一个叫“亚当”的人打过交道。
“就是你要问的那个人,”文奕奕声音低了低,“他是华人,但是不常在华人圈子里出现,我并不知道他的真名。”
姜钰琪眼底沉了沉,文奕奕能够给他卖命,却不知道他的真名?这个男人当真是有些手段,能将文奕奕拿捏得这么死。
“我其实并没有见过林薇薇,”文奕奕看起来很怅然,“对于她的存在,我还是从别人口中打听到的,知道后来才知道亚当安排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姜钰琪可以理解她的失落,被人利用也就算了,还是被利用来给别的女人铺路,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他在国具体是做哪一个行业的?”
“很多,”文奕奕想了想,“什么赚钱做什么,但我怀疑最主要的是珠宝行业,因为我不止一次听说他为了原材料的事情远去f洲,亲自查看那些钻石的成色。”
“珠宝?”
姜钰琪越发觉得熟悉,自己在国的那段记忆虽然已经不清晰,但父母告诉她,那时候她在那里确实是和珠宝商打交道。
难道,这个亚当也曾是自己的客户?
但是当时自己的事业还是小打小闹,不可能搭上这样的大客户,这个亚当能再国内安排这些,绝不可能是普通人。
还有一件事也令她匪夷所思,林薇薇又是怎么搭上这样一个大佬的?
她一直在国内,而且凭她的家世绝不可能够到这种级别的男人,这种男人大概不可能只看脸吧。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姜钰琪微微垂眸,“剩下的,我会自己想办法弄清楚,你和他也算闹掰了,国应该是回不去了吧?”
文奕奕神色渐渐暗淡,不知心里想起了什么,眼眶竟然有些泛红。
“回不去就不回去了,”她苍凉看着窗外,“原本在国过得也不是人过的日子,相信你对我的过去也有过了解。”
姜钰琪没有否认,她觉得掩饰不啻于伤害,索性什么都没有说。
“我最应该感谢你们夫妇二人的,就是身世这件事,让我能彻底从泥潭中摆脱出来,你们给我的不亚于新生。”
姜钰琪挑了挑眉,“注意你的措辞,我和他不是夫妇。”
文奕奕愣了愣,黠然笑起来,“那也就是说,我还有机会对吗?”
两人相视一笑。
“说实话,我从没想过能与你这样坦然地坐下来吃一顿饭,”文奕奕口气异常轻松,“对于你我是有些嫉妒的。”
“可是嫉妒又有什么用,”文奕奕端起酒杯朝她敬去,“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有你这样的人生,爱我的老公,可人的孩子,不必每天清晨在压抑中醒来。”
姜钰琪仿佛听见了什么可笑的时,无声轻笑,“你要是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也未必会说这样的话。”
她或许以为自己真的一帆风顺吗?
如果是这样,她现在又何必坐在这里,从文奕奕口中打听那个不知身份的对头?
但是那些过往她不愿也没必要和一个外人说起。
“只能说,祝我们今后都一帆风顺吧。”
姜钰琪仰头,将杯子里的果汁喝尽。
回到家里,默默已经睡觉,而盛庭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在等着姜钰琪回来。
“见过文奕奕了?”
盛庭骁起身,轻车熟路地在吧台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姜钰琪的手中。
“见过了,”姜钰琪适意地靠在沙发一角,“但是她所说的那个人,我还是想不起来是谁。”
盛庭骁眸子一沉,“想不起来就算了,该来的总是要来,至少我们现在对他多了一点了解。”
姜钰琪望着墙上的一个挂件出神,那是她去f洲出差时带回来的,看到这个挂件,她又想起了在f洲的那些日子。
那些记忆明明都还在她脑海里,为什么偏偏国的那些记忆不见了?
“文奕奕说,那个人的主业或许是珠宝行业,”姜钰琪用手轻轻撑在太阳穴边,苦苦思索,“但是我一点都记不起来,在国是不是和一个叫亚当的人有过接触。”
“珠宝?”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