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心眼儿脏的程度?顶多是早熟。”
“嘁,”妇女翻白眼感慨:“我家也有孩子,我当然知道。可正是这个时期,引导不得当就容易走上歪路。那陈蛟被他爸打得不敢再偷偷看碟,可他心里痒啊,于是就开始想办法偷窥女孩子,你说脏不脏?”
“偷窥……是什么程度?”
“借着玩笑之名,掀小女孩的裙子、扯她们的衣裳,反正小动作多得很。渐渐大了,不敢这么明目张胆了,我倒是很少再撞见他如此。但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我一看就他那双眼睛啊,就觉得贼眉鼠眼地,总之不像个正经人。高三那年,还是上课时间呢,他突然半边脸都是鲜血地跑回家,鬼哭狼嚎地。他爸当时菜刀都磨上了,问他是哪个狗崽子弄得,就算坐牢也要砍了对方,当时引得我们整个菜市场都瘫痪了,看了好一会儿热闹……”
刚到精彩的地方,中年妇女却转头去拿水,说喝一口润润喉咙。
温蔷薇听故事正入迷。而且她直觉这件事情就是与肖响有关,忍不住追问:“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