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他只感觉国运在肩,恨不得拿命担。
肖明月说:“我没有你那么悲壮。不过一条条人命在我手上的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是炮火。”
“聊点有意思的吧,”肖书桥强改话风:“血啊弹啊的多倒胃口。”
女子沉吟,“开心的……倒是有一件。”她莞尔道:“我当时协助一个本地医生,营救他们的副将军。手术进行到一半,突然随行的护士用手术刀将医生挟持了。护士说她是敌国的内应,她不能让这位副将军苏醒,否则对她的国家有害无利。那位医生颤抖着说,那位医生颤抖着说:那你别挟持我,你杀副将军啊……小护士挺年轻,一时脑子没反应过来,还真把医生放了,想要对将军动手。结果周边的士兵伺机而动,将她抓了。”
“哈哈哈,什么鬼。”肖灿很给面子地捧场。
肖明月一向没什么幽默细胞,能将事情讲成这样已经够努力了,肖书桥也唇一扬。
“大哥,你说两句啊!”肖灿好死不死地将矛头对准了一直当哑巴的男人。
肖响突然被点名,大脑宕机了一下,不知怎地便脱口而出:“工作归工作,还是得注意安全。”
没想到会听见一句似是而非的关心,肖明月睫毛轻颤。她坐在对面,目光定定地看着他。
眼神交流间,整个世间仿佛就剩下他俩。连聒噪的肖灿都感觉到气氛不寻常,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滴滴滴。肖响的手机响。
来电显示: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