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只是这沈鹤做了严父,她就是要做慈母也不能博了他的面子。
屋子里开着地龙,暖洋洋的,小轩窗外头的雨哗啦啦的往下落,倒是悦耳。
沈鹤从外归来,一身的雨水,站在门口等抖落了雨水才进屋。
“怎么也没拿把伞?我不是让人给你送伞了么?”
姜娇儿连忙捧着毛巾走过去,边替他擦着身上的雨水边问。
“没沾湿多少,就回来的时候在屋檐下头落了些雨水。”沈鹤拉着她坐下,“回来的路上雪州王的马车拐进了永昌伯爵府。”
“他现在是越发肆无忌惮了!”姜娇儿有些震惊,取了柜子里的衣裳递给他。
“不止如此,听闻近日来良王日日买醉,更是大手笔地包下了整个画舫,外人皆以为他是丧子之痛才这般,可实际上那画舫可坐满了朝廷官员!”
“雪州王笼络朝臣,良王为他谋士,侯府为他敛财,寒州为他挡灾,他可真是好算计!”
沈鹤钻进屏风后,快速更换了衣裳,“谁说不是呢?”
“百官朝臣都站在他那一头,就差把逼宫两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如今陛下也是焦头烂额。”
沈鹤呼出口气,“该收集的证据,也收集的差不多了,只是他这般胆大妄为,只怕是这些证据摆上来也奈何不了他了。”
“先发制人才有用,后发制人便是受制于人了。”
姜娇儿想了想,继续道:“只是一旦揭发他的狼子野心,必然有一番大战。”
“所以,还得三思而后行。”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传来随风的声音:“王爷,信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