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怀泽紧绷着脸,牙齿咯吱作响,额间冒起的青筋像是要破皮而出一般。
“不是他!”
“他根本不知道!”
“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
身后的大门忽然拉开,秦曼娘从里面冲出来跪在地上,砰砰对着王炳磕了两个响头。
“大人,一切都是民妇做的,和泽哥儿无关!”
“是民妇记恨王妃,记恨她不肯为我女儿说一门好亲事,把我女儿推入宁家火坑做妾,所以民妇才偷了泽哥儿的印章去黑市找人买货。”
“之后,让身边的丫头把衣服拿出去贱卖,大人,都是民妇做的,要罚就罚民妇一个人吧!”
秦曼娘两行浊泪滚落,看向姜娇儿目光里充满了怨恨。
“所有的事情都是民妇做的,大人,民妇甘愿受罚。”
姜娇儿抿紧嘴唇,谢翠也是一脸惆怅。
“曼娘,你怎么这么傻!”突兀的哭声响起,余芳抹着眼泪,一脸不忍。
“曼娘,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纵然你再怨恨王妃,也不该拿百姓的性命报复!”
余芳这两句话,无疑是坐实了秦曼娘的罪名。
海荣春也迅速反应过来,痛心疾首:“曼娘,你怎么这般傻呢!”
“大人,是我海家家教不严,闯下了泼天大祸,还让大人为难。”
“我海家甘愿受罚!”
海怀泽目光沉了沉,掀起衣袍缓缓跪下。
“大人,草民等方才出言不逊,实在是不知内情,如今真相大白,还请大人秉公处理。”
“草民等,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