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不合时宜的,只见到陈锐冷笑。
“好一张巧嘴啊。”
“说到底,除了这具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的尸首之外。”
“还有这个姓王的太医的一番话。”
“你们便没有,其他别的真凭实据喽?”
“如此铁证如山,你还敢抵赖?”
闻听此言,钱谦益脸色微变,大吼道。
“呵呵,什么狗屁的铁证如山?”
陈锐冷笑。
“一具冒充孤的尸体。”
“一个老家伙的信口开河。”
“哪一个是铁证如山?”
“这哪一个,又不是可以做到的?”
“这具尸体,不知道是你们从哪里找来的,与孤相貌相仿之人,然后杀人之后伪造。”
“至于这个姓王的太医所言。”
“哼, 空口白牙。”
“验钞尔等,就是以此,来怀疑孤的身份吗?”
陈锐的一番话音落下,看着正气凛然,丝毫没有慌乱的陈锐,一时间,众禁军,还有城头上面,宛清以及雨化田的心,稍稍的安了下来。
是啊,一个尸体,还有一个老家伙的信口开河。
哪里算的上,是铁证如山?
李斯脸色微变,他没有想到,局面竟然有些出乎自已的预料。
不过好在,今日他并不是自已站在台前。
但只见,他悄悄的朝钱谦益使了个眼色,后者当即意会,上前两步。
“哼。”
“你这个假太子,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我自有办法,让你现出真形。”
“哦?”
陈锐冷笑。
“那我倒想听听什么办法?”
“滴血认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