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朝着门走去,心想,一定是钟灵那个家伙不死心,又要来我这看个究竟。
我打开了门,此时站在门口的却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女孩,手里还提着6瓶玻璃罐的啤酒。
郑颖把手上装着啤酒的塑料袋抬了起来,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睡不着,陪我喝点?”
我侧过身去,让开路,然后把郑颖请了进来。
夜里十一点的古城依旧那么热闹,楼下的流浪艺人还在拨动着琴弦,恨不得把全身的音乐细胞献给这座城市。
把郑颖请进来后,我开始在行李包里寻找,我不清楚我的行李箱里是否还剩下一些可以下酒的零食。
我只找到一包牛肉干,然后不好意思地向郑颖扬了扬手上的牛肉干:
“就剩这个了,要不我们下楼去喝吧。”
郑颖表示不需要什么下酒的零食,喝点酒,聊聊天就行。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一人一瓶拿着啤酒,时而站着看看窗外那些摆摊的小贩以及喝酒的游客,时而坐在椅子上天南地北地聊着。很快我们都只剩下各自手里的半瓶啤酒。
郑颖突然让我给她弹唱一首歌,我问她喜欢听什么,她说都可以,让我自由发挥。
我给她弹了一首程响的“可能”,唱到高潮部分时,她更是跟着我合唱了起来:
“可能西安城墙上有人誓言不分,可能要去到大理才算爱的认真……”
一曲唱罢,我放下吉他,三瓶啤酒下肚,此时我的膀胱开始催促我卸掉沉重的负担。当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灯却已经被关掉了。
通过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昏暗灯光,我看到郑颖此时正靠在墙上,眼睛直直地看着我,她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是那么的迷人。
我迈动我的脚,朝着她走过去,离她越近,我的心跳地越快。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越来越烫,两条腿就像失去控制似的一步步朝她而去。
郑颖迎了过来,她低着头,两只手不自觉地捏着裤子的两侧。
短短几秒我们就已经面对面了,不受控制的心脏这一刻好像燃起了一把火,我抬起我的双手捧起郑颖那热得烫人的脸蛋,几乎是同时,狠狠吻向她唇。
郑颖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她那柔软的舌头像火炬般在我的嘴里搅动。片刻后,我的唇开始在她脖颈处游走,手也在她的身上无处停留。
此刻的我像一只失去理智,饿得发疯的肉食动物,正在撕咬来之不易的猎物。
当我的手游走在她傲人的胸上时,我感觉她的身体正在发软,呼吸变得愈加急促,我把她压倒在床上,开始由上到下解她那白色衬衣上的钮扣,长满胡渣的脸片刻也没离开她那性感的脖子,从她快速起伏的胸口,焦躁不安扭动着的头,我能感觉得到她此刻内心和我一样的火热。
一颗……
两颗……
三颗……
当我即将打开最后一颗纽扣的时候,这个久违又熟悉的动作,让一段尘封已久的回忆不合时宜地在我脑海浮现。
那是2015年的12月,那年我和夏言在大学城读大三,那一年9月份,夏言失去了母亲。
那段时间,我几乎天天陪伴着夏言,自己的课不上跑到她的教室陪她上课,不用上课的时候想尽一切办法哄她开心,她也渐渐地从失去母亲的痛苦中剥离出来。
有一天她跟我说张惠妹要来广州开演唱会,可是门票很难买。张惠妹是夏言最喜欢的女歌手,她很早就跟我说过一定要去看一场她的演唱会,我看着她失落的表情很是心疼。
那天晚上我托了几个比较神通广大的同学,找到了一个卖黄牛票的,最后跟他商量好2400块,让他给我留两张票。
当时我的爸妈一个月给我1500的生活费,每次到月底我就已经捉襟见肘,有时还要郑宇救济。
我不知道短短几天要到哪去弄这2400块钱。第二天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听到了旁边几个工人在谈话,他们是来学校盖楼的,我从他们的嘴里了解到他们一天的工资差不多有三百块钱。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立马回到宿舍上网看看有没有工地招临时工。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荔湾区的一处工地正在找人搬砖。
从学校出发,要坐一个多小时地铁,然后转20分钟公交,最后步行800米左右才能到达工地。每天回学校是不现实的,于是我骗夏言说我亲戚生病了,要回家几天。
那几天白天我在工地打杂,搬东西,尽管我平时经常经常锻炼,可是每天下班都累得腰酸背痛。为了省钱,晚上我和另外两个临时工住在工地的一个简易帐篷里。
我从来没有干过那么苦的活,可是只要想到夏言拿到门票时该有多兴奋,我就觉得特别的甜,所有的劳累便烟消云散。
我在工地干活的第7天,当我在搬水泥的时候,前面几个工友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