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你们听见她说什么了吗?”
“哈哈哈哈苏家小姐?你明明就是个杀人犯!”
“苏家比得上傅家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得罪了谁进来的!”
“废什么话!赶紧去把厕所的屎给冲干净,你当你进来了还是大小姐呀?”
“耍什么大小姐威风!”
那人中年女人说着,一脚给苏羽洁踹过去,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全是刻薄。
这是一个把丈夫给搞植物人的无期徒刑女囚犯,根本的不怕得罪人。
苏羽洁咬咬牙,忍气吞声的走向厕所。
刚一进去就闻到冲天的臭味,便槽外面都是屎,还有尿。
“哈哈哈哈哈……”
卫生间外传来冲天的嘲笑。
这些,多半是她们故意搞的,故意折磨她!
鼻尖一酸,苏羽洁的双眼瞬间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但是那些人人多势众,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这种“小纠纷”狱警根本不会管。
她们刚才说傅家……
所以是她不愿意配合骨髓的事情,傅司寒用这种劣拙的办法来施压,逼她就犯吗?
做梦,他做梦!
他就那么在乎言晚晚?
呵!
苏羽洁花了两天的时间,故意拖垮自己的身体,终于取得了病中和家人通话的机会。
“妈咪……”
苏羽洁开口的瞬间就是哭腔。
陈兰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女儿的声音,瞬间哭出声,“羽洁,我的羽洁,你、你终于给妈妈打电话了,妈妈好想你!”
“妈咪,我的通话时间有限,我是想和你说件事。”
“你说,你说,妈妈听着!”
如果陈兰能看到苏羽洁此时的模样就会发现,她的宝贝女儿不仅没有丝毫悲伤的哭泣模样,反而满脸的冷漠和阴翳。
“你找一个机会联系言晚晚,告诉她一个好消息……”
—
《超模》总决赛前夕,晚晚搬回oon酒店。
因为这一次她也要上台走秀,位置是闭场模特,前一天要彩排,比赛当天上午还有进行一次彩排,下午化妆,晚上比赛,整个过程都很忙。
不过,晚晚很习惯这样的节奏,去年走巴黎时装周的时候更加紧迫的连轴转都难不到她,更何况这次。
“言,我看你平时都穿着平底鞋,是脚有什么伤痛吗?你这套秀服配的是高跟细,可以吗?”造型师来和言晚晚做最后确认。
“不能穿高跟鞋的模特还当什么模特,回去当你的富太太啊!”经过米氏家宴那一遭羞辱,诺拉更加阴阳怪气。
她知道自己于傅司寒而言已经没有可能,但是这而不影响她看不惯言晚晚,应该说,是更加看不惯了!
那晚在众目睽睽下被羞辱,言晚晚就是始作俑者!
晚晚看都没看诺拉一眼,仿佛她是空气,对造型师说:“当然可以,没问题的。”
彩排。
晚晚穿着高跟细和秀服上台,踩着音乐鼓点走闭幕,除了音乐声,全场寂静,皆是赞叹。
“弯弯,还好我是开场,和你隔得远,你太强了!”科克尔由衷的感叹,“我现在的身价虽然比你高,但是你之前隐退了那么久,我敢肯定,过不了多久你就会超过我!”
科克尔不是客套,也不是假谦虚,是由衷的感叹和佩服。
“rose,你太倒霉了,竟然走在言的前面一个。”同伴拍了下红玫瑰的肩,表示惋惜。
红玫瑰死死咬着牙,眼里全是不甘心。
最后两场比赛是积分制,她上一场没有发挥好,排名本来就落后,这次走秀出场又恰恰排在言晚晚前面。
她从前觉得言晚晚配不上她如今行业地位和身价,但是此刻不得不承认,言晚晚的台布非常稳,气场强大,且台风让人招架不住。
她在言晚晚前面,缺点尽显!
这,不公平!
……
彩排结束。
晚晚回到套房,傅司寒已经沐浴过,身上照例松松垮垮的挂着一件睡袍。
“穿高跟鞋了?”傅司寒问。
“嗯。”晚晚看不透他的情绪,至于为什么知道她穿高跟鞋,这种傻问题她都懒得问。
上秀台,鲜少不穿高跟鞋的。
“腿不想要了?”傅司寒放下文件,盯着她。
“可是,这是工作呀。”晚晚走过去,勾了勾男人的掌心,说,“阿寒,我就穿彩排和明天上台那么一小会儿,影响应该不大的。”
分明有几分讨好的意思。
“撒娇越来越熟练了。”傅司寒的目光飞快从她的小腹扫过,手一拉,就将人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他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