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梦中那冰冷的感觉应该是水凉了。
但是那个梦……为什么会做那样的梦?
晚晚自己的小腹,仰面闭眼,再三回忆自己白天拿到的那份报告上的结果的确是,没有怀孕。
她大概是魔怔了吧?
傅司寒很快回来,接了半杯温水,在浴缸旁边蹲下,一手扶着言晚晚的身体,另一只手喂水,动作十分娴熟。
晚晚想起自己才嫁给傅司寒的时候,他对这些一概陌生,连给她吹头发都显得笨手笨脚,现在却已经会这么照顾自己了。
“阿寒,对不起。”
女人轻声道,充满了欠意。
傅司寒挑了挑眉,不满言晚晚低着头垂着眸,捏着她精巧的下巴抬起来,逼她和自己直视。
“言晚晚,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想听的不是对不起。”
傅司寒很介意刚才言晚晚那个防备的反应,那一瞬间,就像有一根淬了毒的针扎入他的心脏。
“我刚才做噩梦了。”晚晚解释说。
“你做噩梦了,醒来就针对我?”
哪有你这么逻辑分析的?晚晚腹诽。
“我是被吓到了,没反应过来,不是针对你。”
听到言晚晚说被吓到,傅司寒虽然依然生气,但是到底是心软了,认命的叹了口气,问她:“梦到什么了?”
“以前的事。”晚晚说出噩梦的瞬间就已经想好了后面的说辞。
言晚晚的过去的确有很多不美好的回忆。
然而,傅司寒并没有完全信她的说辞,但是看到女人白着一张小脸,没有再紧逼问。
“还泡么?”
傅司寒一边问着,已经重新站起身娶旁边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