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对傅老夫人感激的点了下头,转向苏家人,直接问:“你们想如何?”
苏晋是见言晚晚,上下打量了一翻,必须承认这是一个一看就很优秀的女人,但是他的女儿更优秀。
苏晋不高兴的说:“苏小姐上午不是说没空吗?”
“不是上午没空,是见你们没有空。”晚晚面不改色的说。
如果不是傅老夫人的电话,她也不会来见他们。
“你……!”苏晋气噎,“好大口气!”
晚晚只是笑笑,“说正事吧。”
傅司寒在旁边跟林管家小声吩咐了几句什么才走回来,让言晚晚坐下说话。
“言小姐,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苏老爷子叹了口气,说。
“您说。”晚晚对苏老爷子的影响还算不错,她看过苏老爷子的过往事迹,算得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这次的事情是羽洁不对,是我们苏家没有教好女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女,还……还请言小姐给我这个老人家一个面子,对此不要过度追究。”
傅司寒看着苏老爷子的目光微凉。
老爷子这是拿长辈的身份压他的晚晚!
“苏老先生,不是我给不给您面子的事情,您只有苏小姐这么一个孙女,我也只有这么一条命。”晚晚平静的回复他。
“可是你现在安然无恙啊!”苏羽洁急切道,如果有人一直观察着她就能发现,她眼底有一瞬间闪过不甘心。
不甘心于言晚晚的安然无恙。
晚晚好笑:“我安然无恙与你想害我有什么关系?我如果不是安然无恙,还有机会找你追责吗?苏小姐,你这口味听着倒是很遗憾我安然无恙似的。”
苏老爷子赶紧说:“言丫头,羽洁绝无此意。”
晚晚笑着看了眼苏老爷子,继续道:“苏老爷子,您和您的家人应该都很清楚,您的孙女不是对我下手了,上次的绑架让我差点废了腿,这次差点要了我的命,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您的身上……抱歉,这样的假设不太合适,应该说,如果这些事情是我对苏小姐做的,您愿意善罢甘休?”
“苏小姐,上次的事情是我太太的错,并非小女!”苏晋不喜陈兰,但对苏羽洁这个女儿还算疼爱,只可惜,苏羽洁似乎被陈兰养歪了。
“苏先生这话就是承认这次是苏小姐的错了。”晚晚扬眉。
苏家人脸色难堪。
“言晚晚,你直说你什么意思吧,你在这里羞辱我和我的家人有意思吗?”苏羽洁愤恨而起。
她刚上前一步走向言晚晚,傅司寒已经站起来将言晚晚挡在身后,眯眼危险的看着苏羽洁。
“三哥哥……”
苏羽洁受伤的看着傅司寒,即使这不是傅司寒将言晚晚保护在他身后,和自己站在对立面,但是没看到这样的一幕她都会心痛和不甘心。
“你以为我想伤害她吗?”这一刻,苏羽洁丝毫不掩饰对言晚晚的憎恶和怨恨。
傅司寒冷漠的说:“你又不是没伤害过。”
傅司寒理智里知道苏羽洁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对言晚晚做什么明目张胆的事情,但是那起身一挡,是潜意识里的动作。
苏羽洁双手紧握,死死的咬着唇。
“苏老爷子,苏先生,苏小姐……还有苏少,我的态度应该很明确了,如果我愿意和解,今天上午就不会拒绝见你们。”苏彦哲一直没做声,晚晚差点都忘记了这个人。
像是来打酱油凑人头的苏彦哲终于出了个声:“我们还以为言小姐是给我们下马威来着,毕竟我苏家还是开得出不错的条件。”
苏彦哲说话吊儿郎当的,带着一股懒散味。
话的内容也不着边,完全不像是向着他们苏家人,也不像是帮着言晚晚,怎么听怎么像是一个看戏的公子哥在旁边说风凉话。
这一刻晚晚终于明白了左佳口中形容的苏彦哲:神经病。
傅司寒不屑的说:“你苏家开的起条件,我傅司寒拿不出来?”
司徒娴月深以为意:就是就是!我们家的孙媳妇,我们家可以自己捧着!
苏彦哲闻言,不仅不生气,反而煞有介事的点头,“也是这个理。”
晚晚:“……”神经病实锤了。
“爷爷,爸爸……”苏羽洁可怜巴巴的看向来更长辈,她不想坐牢,不想身上惹上污点!
那个坑那么大一个,而且还遇上了地震,如此天时地利人和,言晚晚怎么就没死呢?
苏老爷子见言晚晚一副不愿意松口的模样,看向自己的老友,为了孙女拉下面子:“娴娴,没得谈吗?”
司徒娴月转着自己手腕上的帝王绿翡翠手镯,佯装无奈的说:“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当事人,我没有发言权啊。”
苏老爷子:“娴娴,你在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