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觉得这个顾客有毛病,但是这个有毛病的顾客气场太强势,他不敢忤逆,只好去叫人。
“言晚晚,到底发生什么了?”宁一纯小声问言晚晚,此刻已经忘记了自己要对言晚晚高冷不屑的人设。
“有人袭击我和傅司寒。”
“什么?!”
宁一纯震惊的捂住嘴,她也是豪门出身,立刻有的猜测,“难道是……绑架?”
晚晚摇头,不知道,但是不像。
“他们在里面也晕倒了。”过了一会儿,店长带着三个还穿着鬼衣服的npc工作人员出来,几个人还痛苦的揉着脑袋。
他们比外面的人运气差些,是被打晕的。
傅司寒给其中一个保镖使了个眼神,保镖点头后上前检查三个npc的衣服和头颈,然后向傅司寒点头,表示他们的确是被人砍晕,而不是撒谎。
没过一会儿,四个保镖从里面出来,带着白色手套的手里拿着一只折断针头的针,针管里面还有乳白色的液体。
“先生,发现了这个。”
晚晚一眼认出这是刚才那几个人袭击傅司寒和她的针头。
“这里面……是病毒吗?”晚晚猜测。
“是毒。”傅司寒危险的眯了眯眼,“不过,不是病毒。”
云城与边境接壤,这玩意儿偷偷的流窜有不少。
其他人立刻猜到里面的东西,震惊的瞪大眼。
“你说这是、是毒?”店长脸都吓白了,“帅哥,我们店里没这个东西!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我们店在这里都三四年了,还有分店,不至于干这种事情啊!这犯法的要坐牢的啊!”
这一行人一看就非富即贵,他怎么惹得起!
“没了?”傅司寒没搭理店长,问他的保镖。
保镖说:“除了您的匕首,还在房间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临时凿的大洞,能供人出入,人应该是从那里逃的。”
“去查。”
“是。”
保镖得了令,立刻走到一边去打电话安排。
“傅少怎么不请我帮忙,在西南一带,我的势力应该比傅少强一些。”易恒容走过来,毛遂自荐。
傅司寒抬眼皮看了他一眼,淡漠道:“人,还是自己的好用。”
易恒容看着他,缓缓笑开,“那傅少就不担心你的人在这里用不上么?”
“用不上,至少信得过。”
更何况,用不用得上,是他说了算。
两个人打着话腔,听得其他人云里雾里。
出了这种事也不可能继续再这里待着玩,今天的行程就此结束,而注射剂的东西非同小可,傅司寒让店长报警,另外让保镖把注射剂送到警局。
“没想到傅少竟然也会遇事就找警官叔叔。”易恒容意外的挑了挑眉。
他那句“叔叔”不知道是在调侃人还算是在讽刺人,就好像小学生闹了事就知道找老师告状似的。
傅司寒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回道:“毕竟傅某一直是好公民。”
这回去的一路上,傅司寒的保镖没有再隐匿下去,甚至还被傅司寒分出去四个人,分别保护苏羽洁易恒容和宁一纯唐权。
晚晚一直没说话,直到坐上车,车上都是自己的人,她一直提着的气终于松了下来。
“吓到了?”傅司寒单手开车,空出一只手来安抚的揉了揉言晚晚的头。
“你好好开车!”晚晚片头躲过,小小的瞪他一眼。
开车还乱摸!
末了飞快的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排的保镖。
三个保镖正襟危坐,为了以示尊敬已经去了墨镜,三个人眼观鼻鼻观心,就差一句“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只是空气”写在脑门上。
晚晚心里叹了口气,感觉自己这个前妻的身份越来越怪异,也不知道傅司寒的这些下属会怎么想。
——此时的言晚晚自然想不到,这些傅司寒的贴身下属们心里都门清,先生和太太根本就没离婚成功!
太太还是那个太太,温柔善良可盐可甜,上能独立对外,下能“制服”老板。
“傅司寒,你是不是怀疑易恒容?”晚晚说回正事,免得他又跟她胡乱掰扯。
傅司寒趣味盎然的挑了下眉,“言小姐怎么又知道了?”
“第一,你之前说过,易恒容背后的易家扎根西南,正好是这边境地,显然让易恒容查这件事要容易很多,但是你偏偏没有用易恒容的人,而且还报了警,这不是你一贯的行事作风。所以我猜,你在提防易恒容。”
“第二,同样因为这边是易家的主场,如果他想有什么小动作都很容易。”
晚晚顿了顿,“而且,我们进柜子的时候我看到易恒容的眼神有点奇怪。”
傅司寒“啧”了声,“他就没正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