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跟一起来的还有宁一纯和唐权。
男人高大的身影通道快步而来。
晚晚还没看清人,整个人已经落入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
“唔。”
傅司寒紧紧地搂着言晚晚,强有力的双臂禁锢着女人的身体,不停地使劲儿,像是要把她揉入骨头里。
带着一股后怕。
“嘶——傅司寒,你、你弄疼我了。”
晚晚拍拍男人的肩膀,“傅司寒,你怎么了?”
他……是在害怕么?
“别动,我抱一会儿。”
傅司寒手臂的力量稍微放松,但是依旧将女人牢牢的禁锢在怀抱里。
男人灼热的呼吸就在耳边,晚晚有些痒。
“傅司寒……”
“就一会儿。”
晚晚心里的异样越来越明显,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需要抽时间理了理自己和傅司寒的关系和……感情。
或者说,需要和傅司寒谈一谈。
“卧槽卧槽妈妈咪呀!”
“靠靠靠——”
唐权和宁一纯被屋子里的场景吓得抱团直叫,过了好几秒才缓过来,主要还是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就被吓到了。
缓过来之后,唐权甚至还去捏女尸的脚,夸奖道:“这个道具做得真的好真!”
苏羽洁惨白着脸,悄悄地瞪着唐权。
这个刚才吓得她呼吸不过来的东西,唐权居然还在玩!
“啊啊卧槽!苏羽洁你在哪儿啊?你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唐权这才注意到角落蜷缩在一块儿的苏羽洁。
苏羽洁强行笑了一下,“我……我胆子比较小,我也没想到怎么莫名其妙就被弄下来了。”
这话,明耳人就能听出来是在内涵言晚晚。
“也不看看是谁把人家给推下来的。”宁一纯翻了个白眼,这种绿茶婊的小把戏她都不屑玩了。
以前自己这样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再看别人搞这些……真实辣眼睛!
还好言晚晚的出现让她长醒了。
“我没有!我当时是被那个npc吓到了。”苏羽洁辩解。
她绝对不会承认,而且当时那种情况没有人能肯定是她“故意”推言晚晚下来。
苏羽洁委屈巴巴的说:“而且明明下来之后是我被吓到了。”
“如果你去杀人反而把自己给搞残疾了,你就能觉得自己无辜吗?”宁一纯揉了揉眼,算了算了,少看那个女人,太污染眼睛了!
“宁小姐,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苏羽洁现在听到“杀人”两个字都头皮发麻。
宁一纯翻了个白眼,我又没有说好听的给你听的义务。
“我找到了锁,咱们可以出去了。”言晚晚转开话题,不想再听到苏羽洁瞎逼逼。
她刚才检查了一圈,确定这里没有进入其他房间的通道,应该是要原路返回庭院,铜锁就打开庭院大门的钥匙。
“三哥哥!”苏羽洁还可怜巴巴的待在角落,如惊弓之鸟不敢动。
傅司寒脚步一顿。
“三哥哥,我害怕。”苏羽洁祈求而期盼的望着傅司寒,她希望傅司寒能怜惜她,带她出去。
“你继续在那里,会更害怕。”
傅司寒重新恢复步伐,没有丝毫留念。
走在傅司寒前面的言晚晚闻言不由得勾起嘴角,也不说不清是在笑苏羽洁的绿茶婊手段没用上,还是笑傅司寒忽然修炼成鉴婊达人后“不解风情”。
唐权和宁一纯距离通道口近,两人走在前面。
“言晚晚,你刚才进来都没被吓到吗?”宁一纯疑惑的问。
由于房间设计愿意,刚才他们只听到了几道苏羽洁惊恐的尖叫声,全程没听到言晚晚的声音。
“没。”晚晚解释说,“还记得庭院里那张纸的内容吗,女尸抛井而未死,说明女人的尸体或者说的再次死亡,就发生在井下。我进去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
这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宁一纯好庆幸自己及时回头是岸,和言晚晚这种聪明人当情敌太累了!
苏羽洁虽然怕得几乎走不动路,但是更害怕一个人留在这里,深吸一口气,跌跌撞撞冲出小屋进入通道。
言晚晚等人从井里爬出庭院,没过一会儿,苏羽洁也跟着出来。
易恒容刚才在庭院里找线索,见几个人出来,说:“我找到一本书和一个木制道具,不过门锁打不开。”
随即看到自己的未婚妻从后面跟出来,嫌弃的蹙了眉——怎么苏羽洁的脸变花了?啧,更像个疯婆子了。
晚晚用钥匙十分顺利的将门给打开。
迎面是一个很大的堂屋,整个堂屋装成了灵堂的样子,堂屋正正中间的位置摆着一副棺材,棺材两边立着两个笑容诡异的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