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全是他的指痕和吻痕。傅司寒昨晚一遍又一遍的感受过这副身躯有多柔软香甜,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让他失控一夜的不仅情绪,还有这具如瓷细腻的身躯。
傅司寒心里再次生起一股烦躁,但是看着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又说不出半个责骂的字来。
最终无可奈何,明明自己全是窝火,气得要炸了,还是蹲下身去,把人给抱起来。
他的动作来得猝不及防,晚晚的手一滑,薄毯掉在地上。
风光咋现!
晚晚眼底闪过慌乱,用满是青紫的胳膊虚挡着。
“遮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
傅司寒的话,没有得来言晚晚的任何回应。
她依旧冷漠着小脸,垂眸任他摆布似的,宛如一个没有灵魂娃娃,卷翘如蝶翼般微颤暴露了她内心的抗拒和恐惧。
忽然烟草味窜入鼻腔,她忍不住一阵不适的咳嗽。
“咳咳!”
一咳,全身就跟着疼。
那张本就苍白的小脸显得更加虚弱。
傅司寒单脚踩在床尾凳上,让言晚晚坐在他的腿上,单手扶着人的身体,像是抱着个小孩,空出一只手熄灭烟头。
“要干什么?”没有了烟,他心里更加烦躁,口气更加冷硬。
“洗澡。”
她要洗澡,把身上的痕迹、垃圾,全部洗掉!
傅司寒在大理石洗手台上放了一张浴巾,让言晚晚坐上去,他放好水,又把人抱进水里。
热水稍微冲淡了点身体的疲倦。
傅司寒蹲下身,正要给她洗,言晚晚就开始抬手使劲搓自己身上的痕迹。
柔嫩的肌肤如水后本就白里透红,她一撮,红得刺痛了傅司寒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