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这次行动做了一下简单的分工,永琰依然留在宫中,帮他们两人暗中观察着宫中的动静,其实更多的则是为了替两人打掩护罢了。
而福康安和蕴颜则是需要安全溜出宫去,然后悄悄潜入汪府之后使计拿走玉佩,最后成功逃离汪府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宫中。
然后福康安和蕴颜又一起商讨了一下进出宫门的办法。
之后呢,他们三人就这样非常“愉快”地开始按计划行动了。
福康安让蕴颜换上了他身边伺候的随从的衣物伪装成是他的小随从,借着皇上赏给自己的出宫令牌,驾着马车正大光明地带着蕴颜出了宫。
——马车内——
“不愧是福大人,就连这可以随意进出宫门的特殊待遇,我们大家都只能望尘莫及了。”
“没有没有,为大清立下过功的,个个儿都会受到万岁爷的嘉奖,奴才也只是有幸能为大清立下功劳,受到了万岁爷的嘉奖而已。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对了,福大人,我一直对一事有些好奇,你能为我解答一下这疑惑吗?”
“自然是可以的,斓福晋请说。”
“自从佟佳侍卫意外遇险后,我想知道他身边一直跟他那个关系很好的侍卫去哪儿了啊?我自从进宫后就从未见到过他的身影了。”
“哦,您说得是二等侍卫洛云恒吧?”
“对,就是他,您作为军机处大臣中的一员,应该是知道的吧?”
“自从凌祁走了后,那洛云恒也变得很丧,整天就像丢了魂儿一样,心不在焉的吧。”
“没有了凌祁洛云恒也不愿意继续再在这侍卫营里待下去了,所以,他就向万岁爷请辞离职回了自己家,接管商铺去了。”
“我懂了,用非常简单直白地话解释,就意思是说他现在不愿意干了,所以就请求离了职,回家继承自己的家业去了,是这样吗?”
“对头,福晋理解的意思满分。”
“好吧,我知道了,其实,我挺羡慕他的。”
“福晋羡慕什么?”
“羡慕他可以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像鸟儿一样自由,到哪儿都来去自如,回家还有那百万家产继承,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多好?”
“就算一辈子平平无奇,没有什么大作为,我觉得也挺不错的。”
“噗,那确实还挺让人羡慕的啊。”
“我怎么觉得福大人你在嘲笑我?”
“没没有的事,奴才只是觉得斓福晋您这想法还与他人挺与众不同的,很真实。”
“我知道你们肯定都觉得我不太正常,不过,我也能理解,换作别人,我肯定也会觉得她指定是有毛病。”其实蕴颜她知道别人都觉得她的这些想法就是毫无眼界,坐井观天,不切实际,目光短浅的傻子罢了。
但,他们实际上根本就是一群连“人活在世上一场”的真正含义都不懂的小丑罢了。
人活在世上一场最重要的难道不应该是开心才对吗?时刻都可以遵从着自己的本心生活,那才是最为之幸福的。
都说有钱和暴富才是最快乐的,那假如即使你再富有,赚了再多的钱,有钱没命花,你还会觉得开心么?
当然答案已经非常地显而易见了,也不作那些做过多的解释了。
“奴才并不没有这样想过,相反,奴才觉得福晋会有这想法,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
“因为,这才是一个聪明人该有的想法。”
“嗯,看来福大人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没想到,福大人的回答倒是叫我有些意外了。”
“奴才也只是表明了自己的观点而已。”
蕴颜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
少时,他们已驾着马车来到了目的地。
福康安先悄悄自己一个人潜进汪府内部侦查一下里面的情况,敌情和地形面貌去了。
而蕴颜就躲在暗处偷偷地监视着外面人们的一举一动。
一个时辰后,福康安就已经大致的将那些消息都了解清楚了并做了详细的规划。
他回到了蕴颜的身边跟她说道。
“大部分的消息我已基本上全部都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据我所知,那汪大人现在不在府中,并且驾了车出门去拜访了八阿哥仪郡王。”
“还有,奴才已经在汪府内规划好了一个逃跑路线,还发现一些隐秘且比较以便于我们行动的地方。”
“我从一些婢女的口中得知,汪大人此人有一个癖好,那就是他有着非常严重的洁癖症,只要是身上有一处稍微有点不干净的地方他就会受不了,然后立刻跑去沐浴更衣。”
“真巧啊,汪大人这癖好正合我意。”
“斓福晋是已经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
“没错,等他回来我就乘其不备将他一脚踹进我们事先准备好的粪坑呸不是,是泥坑里,然后乘着他沐浴脱下衣服之际浑水摸鱼潜进去偷走他的玉佩然后我们再一起溜之大吉就非常的完美了。”
“……粪坑?!您是认真的吗?”
“自然不是,我哪会对自己那么残忍呢,泥坑而已,只是适才我一时嘴瓢了而已,别多想,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