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的那些属官皆以自身之想法妄自行动,大哥你如何统领诸官?日后又如何为我大明之帝王?”
“大哥你也听我说过后世的弘治皇帝朱佑樘吧?”
“他自己倒是在史书上留了个仁德之名,可又能如何?不过是一泥塑木偶罢了。”
“儿子继承了大位之后,还得和坐大的文官们掰手腕子,到了最后,甚至掉进水中,死了个不明不白!”
“文官擅权,此例,断不可开!爹要杀茹太素,大可杀得!”
“说得好!”老朱突然一声暴喝,把侃侃而谈的朱肃、若有所思的朱标都吓了一大跳。
他伸出熊掌般的大手,赞许的拍着朱肃的后背,差点没把朱肃的心肝脾肺肾一并拍了出来。“老五这话说得好!真好哇!”
“标儿,你还不明白吗?身为帝王,考虑的不应该是什么仁德、什么法制。”
“天下万事万物,都是帝王用来治国的手段而已!”
“自己握在手中的鞭子,若自己反而为其所缚,岂不可笑?”
“老五说得对。为帝王者,所需考虑的,只有利益!也只能有利益!”
“若是对我大明有好处的,只要价码足够,便是将这律令、将那狗屁的儒家全都掀翻了又能如何?”
“只需顾虑我大明的利益即可。”
“帝王之术,只在这一句话之中!你得明白,你万万得明白啊!”
老朱的眼睛死死盯着朱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