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之现在的内里打开这棺椁不是问题,沈珍珠则是在一边看着。
因为她也想看看这棺椁里躺着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身份地位不一般的同时还不肯透露自己的姓名,据她以前看过的盗墓片,那有些身份地位的君王记录自己一生的时候都会刻下自己的名讳也好让后人知道来的何人墓穴。
刚才沈珍珠看那壁画上时,最后的落款竟然是无名氏。
这就很奇怪了。
棺盖砰的一下落地溅起层层灰尘,等灰尘散去沈珍珠伸长脖子朝着里面探去。
里面并没有他们想看见的东西,没有尸骨,反而是一个木匣子。
赵景之伸手将那木匣子拿在手里,不是很重,里面不像是装了什么重物一般。
“这上面有锁。”
沈珍珠凑近一看随即睁大了眼,因为盒子上面刻了一句话,令她意想不到。
确切的说应该不是一句话而是一句拼音,上面写着,“qiang xg da kai he zi zi hui”
“强行打开盒子自毁。”
赵景之还在研究上面的语言到底属于哪种古语,沈珍珠却实轻易念出上面的话。
“你认识?”
赵景之将木匣子递给她道,“你看看这机关怎么破。”
沈珍珠仔细端看了一下,发现上面的密码竟然是魔方,不过这魔方与一般魔方一不一样,得找出相对应密码。跟着盒子四面刻着的指示沈珍珠来来回回来墓室里找了好一阵才找到对应的密码。
‘咔嚓’一声,盒子打开。
她的视线紧紧盯着盒子,当打开时里面装的是一枚钥匙与一块玉石,玉石内侧被人雕刻上线索。
赵景之将玉石拿在手里道,“这玉竟然是难得一见的寒玉,将玉石握在手里那一刹那浑身体温都感觉下降不少。”
沈珍珠看着那玉石,上面刻的不是拼音了,而是简体汉字。
看到这幕沈珍珠眼眶不由有些湿润,她多久没有见到过这种文字了,尤其来到大景朝以后这的文字与她学的文字不一样,简直就是繁体的祖宗。
有些字她得猜着读,便是这一年多的时间沈珍珠不停的充实自己也不敢说自己能认全大景朝所有的字体。
现在看见这简体汉字,有一种见近乡的感情,她好像能感觉到这位老乡好似离她很近。
更能感觉到这老乡浓浓的思乡之情。
沈珍珠感觉自己在玩迷宫探险一般,不停找线索不停发现新的指示,好不容易找到这钥匙对应的石门处,沈珍珠一时间有些手抖。
生怕这老乡又整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赵景之在一边看着,沈珍珠倒是将钥匙插进石门转动,石门缓缓打开。
比起之前的墓室,这间不能称之为墓室,只能说是满面文字,竟然都是以拼音的形式刻在壁画上。
赵景之试着解毒好几次都失败了,只能看着沈珍珠。
要说之前那些壁画记录的是这墓室主人的一生,这里应该是更为详细内容了吧。
沈珍珠凑近将夜明珠照亮,墙上布满灰尘。
扒开墙壁上的灰尘沈珍珠发现她猜错了,这根本不是记录这位老乡如何辉煌的的历史。
应该说是写给未来穿越者的一封信。
上面开头用了她曾经最讨厌又极其熟悉的字体。
“老乡,你好。
不知未来有没有你,也不知未来的你能不能找到这里,更不知你是男是女。
我叫金石,来自四川。好久没有用这个名字自我介绍了,一时间有点陌生。
我所在国家名为大庸,对了顺便提一句,我魂穿的身体名为轩辕澈,是大庸国的太子。大庸历史如何可以查询我就不多说了,我混穿大庸六十二年,期间无数次想找到回去的路但都失败了,至死都未曾回去看一眼我那生我育我的土地以及我的爸妈。
很想念他们。
或许你很奇怪,我混穿太子为什么总想着回家,当一个吃喝玩乐的太子享受荣华富贵不好吗?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后来发现不是。
这太子就是个坑,谁当谁死。
我凭借两世为人经验,才堪堪保住了这一条狗命。
关于我是如何穿越的,实在是很扯淡,到底我都没有找到谜底。我记得我是一名警察为人民服务,追查逃犯时与逃犯搏斗被刺了一刀再次睁开眼就成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太子,轩辕澈。
想我快要奔三的大好青年立马就要娶妻生子,一朝成为七岁小儿实在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那时大庸极其不稳定,周边大国小国常年征战,我在夹缝中生存。十三岁的我不得不随父征战沙场,这实在有点扯淡,放在现代我还只是个初中生就要上战场打仗,这实在是狗血又扯淡。
但在大庸,这就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