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没有闹过吗?”周大根问。
“闹过啊,都是民不与官斗,咱们这群人哪是县衙里那些狗腿子的对手,有些严重的被打的路都走不了。”
“被打的要死,咱不服啊。有村民说实在不行就去通州府找知府大人,总不能这百里县都是这清县令说了算,我记得当时好几个人说在那边认识人,认识里面当差的。
谁料这群人去了以后就没再回来,别说连人找不到,就是死了也有尸体啊。老头子我带人到处打听,就是没有。这人就像没来过这世上一样。
有人不信邪,说是山匪作祟。后来 去了好几批人,一去通州府那些人就找不到了,慢慢的村里人就知道了,这知府跟那狗县令是一起的,槐里村成了无人管的地方,他们就是那儿的土皇帝。
老头子我就是不信邪,就不信这天底下每人能管得了这群畜生。
有次我去山里打探消息,碰见我大儿子,他没敢出声。我在那处等了整整一天,等人都去了才敢去查看,我儿子画用树枝在泥巴地上画了一些东西,我这才知道,这群狗日的把人当畜生使。
我儿子说让他们日夜下矿,自打那以后我经常去那片守着,一来二去我也知道了,画上画的清清楚楚,那石头上带着金。分明是座金矿!这群人在挖矿!还是偷偷地挖。打着陛下的主意,实际陛下压根不知道这矿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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