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起来奇怪,前几日逛夜市遇见邹夫人突然有一女子跑出来说自己是邹家小姐。当时在街上闹的不可开交,我瞧着那女子也是可怜这才说了两句。”
“嬷嬷怕不是好心吧,嬷嬷一向是不爱多管闲事的人,怎么还管起这档子事呢。”沈珍珠调笑说道。
一旁的周瑜使劲给沈嬷嬷使着眼色,沈珍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是不是你又闯祸了?”
周瑜瘪瘪嘴没说话,沈嬷嬷上前跪在地上说道,“望淑人责罚,是老奴差点弄丢小公子。”
沈珍珠立马站起来扶着沈嬷嬷说道,“嬷嬷有什么话直说便是,这人不在在这好好的何来弄丢一说。”
“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要吃唐人也不会差点撞到马车。是那真的邹小姐拉了我一把,嬷嬷才帮她说话的。”
沈珍珠瞪了周瑜一眼皮笑肉不笑说道,“这几天怕是吃了不少糖吧!”
周瑜看的头皮发紧,赶紧上前认错,“没有,我都是做好功课嬷嬷检查以后才吃的。娘不是说只要我做好了功课每天可以吃一颗糖的吗,我每天只吃了一颗,不信你问嬷嬷。”
“小公子可听话了,淑人不要责怪他。当时也是我没及时拉住小公子,差点让马车给撞到。”
“嬷嬷不必如此,此事与你无关。”沈珍珠也知道,有时候人多是照顾不来,“也是我思虑不周,将人都带走,嬷嬷身边也没个会武功的,只留下几个小厮。”
“那邹家可真奇怪,自家女儿竟然不认识。还被人冒名顶替,他们竟然丝毫没有发现不对。”
“听说是当日这邹家小姐命犯孤煞,需要在送往别处及笄后才能破除此煞,这邹小姐自小长在村子里邹老爷自然是没有见过的。”
“能顶替的人想来也是邹小姐认识之人,若是以信物怕是不足以为信。”
沈嬷嬷点头,“淑人说的对,这冒名顶替的是这邹小姐的好友,这女子心机深沉。探听消息盗取信物上门冒名顶替,这邹家人又没见过邹小姐,那谁拿着信物说出邹老爷一些私事,自然谁就是邹小姐。”
“那嬷嬷又是如何看出的。”沈珍珠有点好奇,正主都认不出来,沈嬷嬷单凭几眼就能分辨真假,别说其他人沈珍珠也觉得神奇。
“这很简单,那假冒之人既是与邹小姐是好友,知道些邹老爷的事情也不奇怪。她既然是有心顶替,自然是做好万全的准备,什么都打听好才敢冒这个险。
要说这邹家再穷之时也能比一般人家过的要强,毕竟是有庄子的人。何至于邹家小姐要下地干活?那假冒之人手上布满老茧,一看就是常年敢农活,这点她可以蒙混过关。
据邹夫人说邹小姐身边可有教养嬷嬷在,即便没有在身边长大也是请了教习先生。这样的人总归是识文断字的,那冒名顶替之人大字不识,邹家小姐趁机说出许多邹家的家事,以及邹老爷喜好。
那顶替的女子也说了,一时间真假难辨。
据邹小姐说邹家人虽是将其送往乡下,每年该少的穿衣用度也没少,甚至每年邹夫人还会书信一封与那银两一起送去村子里。
当时邹小姐说了邹夫人信中内容,邹家这才相信眼前这位才是真的邹家小姐。
冒名顶替的人终归是冒名,邹小姐将其当做好友,两人无话不谈。这信倒是没有说出去,那时候邹家人就不许邹夫人看望,就连信也是等了好些年偷摸送过去,就连邹老爷都不得而知。
凭借这信内容邹小姐才找回自己的身份,那顶替之人邹家人是执意送官。邹小姐心善只让其打了二十大板派人送回去,并将此事告知其家人。其他也没有过多追究。”
沈珍珠听着想起以前的狸猫换太子,要说就是现在这身份管理还是太松散。若是每人人手一张身份证,想冒名顶替也要再三思量。
当然,她也不知道也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话刚说完门外小厮通报说梨园来人了,梨园管事从外面匆匆而来,如沈嬷嬷所说见到沈珍珠一脸喜色。
“淑人,您可算回来了。我这连来三趟,回回您都不在。”梨园管事说道。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匣子,匣子颇为精致。打开里面满满当当全是银票。梨园管事递过来对她说道,“淑人,这是今年梨园的进账银两。还有这本账册望请淑人过目。”
沈珍珠打开随便看了眼盒子,里面全都是一千两的银票,满满一匣子。
“这个月梨园进账八万两,淑人您看看账本,账目可有不对的地方。”
沈珍珠拿起账本翻看几页,上面每日的收入支出每笔记录的明明白白,沈珍珠笑着说道,“管事做事我放心,账本稍后再看。”
梨园管事见沈珍珠这么说又说道,“淑人,此次年关我见别处都发了些年礼。我本是找淑人问话,可淑人实在太忙老奴我自作主张,给梨园的小儿每人发了些年礼。做的好的每个发了三两银子作为奖励,来的不久的小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