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庄家冷笑一声,说大话谁不会?
要是有现银还会拿地契抵挡?肯定是府里没有现银了,这说明什么?吕府现在就是空壳子了。
这姓吕的可欠了不少钱,若是再让他赌下去这笔钱怕是讨不回来,这怎么行?
赌坊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欠的。
庄家给旁边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几人走到吕老二身边也不问他,直接架起人就走。
“二少爷您还是先回府把银子拿回来再说,这赌坊欠的钱您还了,您想什么时候再来到时候我一定站在门口迎接您。”
那庄家说着就让人抬着吕老二就朝门口去走。
他知道今天这笔钱怕是不好讨,赌坊里的打手尽数而出。
自己也跟在后边走出去,这阵仗可不小,一群凶神恶煞的打手抬着人走在前边瞬间就引得路人指指点点。
“你们快看,那些人抬着的是不是吕府的二少爷?”
“我看着挺像的。”
旁边的人接了一句,“什么像,就是吕府的二少爷。”
“这群人我认得,是天祥赌坊的人,这群人可不好惹。这下吕府还是有热闹看了,走。咱们跟在后面去看看。”
有热闹谁不爱看?
吕府的热闹刚刚才起来,什么捐假货一句传的沸沸扬扬,有信的有不信的。
吕老二现在整了这么一出,这无疑是把捐假货这事钉在吕府头上。
“怪不得吕府捐假货,原来这府里早就被这吕二掏空了。进了赌坊这还能赢着出来?老子看过那么多人,就没有人能占赌坊的便宜,这吕二少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搞什么不好,偏偏沾染上赌,这下吕大善人的苦心经营全都被他毁于一旦。”
吕府出来的下人走到大街上,和天祥赌坊的人打了个照面。
为首下人喊了句,“二少爷!”
赌坊的人把人放下,这倒是没有为难吕府的人,毕竟他们还要讨钱呢,现在撕破脸不好。
“你们来的正好,庄通扬了扬手里的欠条对吕府的下人说。
“你们二少爷在我们赌坊输了一百万两银子,你们谁能把钱结一下?”
那下人接过欠条拿起来仔细看一遍,一百万两!!
“二少爷!!”
下人惊怒喊了他一句,回过头一看这吕二早就趴在下人身上睡得四仰八叉跟着死猪一样,喊都喊不起来。
看热闹的人更是惊了惊。
欠了一百万两?吕府可真是有钱啊。
想起今天吕府捐东西时的情形一群人惊讶,听别人说吕府捐的那些假货加起来也就堪堪五十万两。
捐的时候没有钱,进赌坊就有钱了?随随便便一百万两?可是真!
吕府的好印象现在在所有人眼里烟消云散,什么吕大善人,也就是说的好听罢了!
吕府今天可是真热闹,即便大门被关起来那也挡不住爱看热闹的人啊。
有些人搭着梯子趴在墙头竖着耳朵听,吕老爷气的七窍生烟,偏偏他还没有法子赶走这群人。
赶走这个,那个又搭着梯子上来了。就跟苍蝇一样,赶都赶不完。
赌坊的人也在院子里,吕府的下人和赌坊的打手对持,现在哪里还有空管墙头上的那些百姓。
吕老三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头疼的厉害。
吕老二还躺在地上睡得人事不知。
”把人给给泼醒。”
庄通又沉声把手里的借条扬了扬,“吕老爷,您怎么说也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这区区一百万两对您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至于为了这么点钱跟我在这周旋吗?这钱就是二公子欠的,您就是叫醒他也无济于事。我还能骗您不成。”
庄通可没有说地契的事情,他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钱没有讨到就开始撕逼,这不是他的作风,他喜欢一步一步来。
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够大,够宽敞。
卖出去能得个好价钱,这地契现在在他的手里,庄通看着吕家众人冷笑一声。
这种事不是人说就有理的,现在地契都在他的手里,任凭吕府众人说破天去这宅子也是他的。
吕老大手上拿着欠条满眼猩红,“你说这是老二欠的,谁能证明?再说你们这赌坊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随便造个假的还不容易?找谁不好,还敢找上吕府,怕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认认门,什么人都是你们能麻的?”
庄通的脸一下就冷了,“听你这口气,这笔账你是不打算认了?”
“老子认个屁!”
“来人呐,把这群臭不可闻的东西给本少爷轰出去!”
吕老爷站在后面怒声道,&34;慢着!”
庄通看了眼吕府的人丝毫不惧。
下人端来水泼在吕老二脸上,睁开眼大骂,”谁他娘敢泼老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