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皇叔坐在府里喝着茶就等闹事的消息传出去,他好让人去参沈珍珠一本。
可这左等右等都快日落西山了,也没个声响。
“管家,我不是让你去找人闹事了吗?你找的人呢?都去哪了?怎么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你莫不是把本王的银子给私吞了吧。”赵皇叔眯着眼脸上写满了怀疑。
管家也是一头雾水,按道理这闹事应该已经传遍京城各个角落了,可如今一点声响都没有,他也纳闷的紧。
“冤枉啊!奴才哪有那个胆子敢昧主子的银钱!”
赵皇叔重重哼了一声,“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做何用!”
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奴才再去看看。”
边走心里边骂娘,这群混子莫不是不想活了?赵皇叔的银子也敢昧?简直找死。
去了一趟混混聚集地,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这边无人,赵皇叔又去了别的地。
以前那群混混喜欢待的地方如今一个混混都看不见。
此事有些蹊跷。
他找了可不是一个两个混混,三个一行五个一派的他找了十几个。
如今这群人一个都看不见,莫不是他找人闹事的事已经传出去了?
左思右考管家还是决定出去打听打听。
……
赵府。
管家走进府邸心里莫名有些心虚,他都不知道如何交差。
“如何?”赵皇叔特意等在此处就是为了听一个答案。
管家咽了下口水声音有些发颤把事情原始说了一遍。
“什么?”
那群百姓竟然维护姓沈的至此?
赵皇叔恨得咬牙切齿。
“都是一群贱皮子!”
如今白白送到嘴的机会就这么被化解了,赵皇叔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反弹回来把自己气的够呛。
这次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白白浪费那些银子不说,面子又丢光了。
“去把三皇子叫来。”赵皇叔咽不下这口气,心里堵得慌。
皇宫。
沈珍珠对于此事的发生毫无知觉,依旧在那盯着白砂糖和红糖的熬制。
皇帝找了一批人过来,沈珍珠手把手教学,如今这群人做出的白砂糖比她做的还要好上三分。
至于这白砂糖定价她也随口问了一句。
这不问还好,一问吓一跳。
白砂糖十金一斤。
是金!
金子!
沈珍珠直呼景帝是个做奸商,心也太黑了。
十金一斤她想都不敢想,偏偏景帝就这么干了。
而红糖稍稍低了些三十两银子一斤。
这几天制了不少成品出来,白砂糖的消息也在宫里不胫而走。
当然,这是在景帝的默许下散播的。
这糖还未开始售卖就已经有人开始打听预定了。
沈珍珠以为卖的贵没多少少。
但,恰恰相反。
买的人一茬接一茬,还真不少。
这糖是打着她沈珍珠的名头在外售卖,这群大臣自然不知道有景帝这么个黄雀在后虎视眈眈。
自然买糖一个出手比一个阔绰。
“陛下,这是预定白砂糖大臣的名单。”
景帝拿着纸看着上面的人名轻声发笑,朝廷有什么事就知道一味哭穷,这买糖一个出手比一个阔绰。
“这群人已经交了定金。”沈珍珠冷不防给景帝补了一刀。
景帝冷笑,科举要紧,这事等科举过后他再腾出手来慢慢收拾这群人。
来京城赶考的学子差不多已经齐聚一堂,科举在即景帝太子等人也忙碌起来。
这科考事关朝堂,可马虎不得。
这次科考题目是由景帝亲自出的,监考是太子,孟安国,傅玉林三人主考。
还有数十位二品大臣监考。
眼看日子越来越近,街道上已经看不见学子了,这群人无一不是紧闭房门埋头苦读。
就连周瑾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开始准备备考。
气氛一下就紧张起来了。
八月初十是个好日子,风和日丽。
马车不许进入赶考范围百米之内,沈珍珠只能送到此处。
周瑾提着这几日需要用的干粮和纸笔进入了考场。
沈珍珠朝外看了眼,这来京城赶考的已经经过两层筛选,但人数依旧不少。
紧张的气氛好像会传染一样,本来平常心的沈珍珠也被弄得神经紧绷起来。
封闭式科考为期七天。
每个人都严阵以待,考生紧张,家长更紧张。
沈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