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而来的张宝贵到了包厢门口稍稍整理下衣袖才叩响了包厢的门。
“永安公主,这次还是老规矩?”张宝贵躬身发问。
“不了。”
“珍珠姐姐你想吃什么?只管点便是。”永安把菜单推过去问。
珍珠?
张宝贵疑惑,世上叫珍珠的人可还不少,他记得周农恭人闺名就是沈珍珠。
张宝贵走上前想为其介绍特色,抬头那一瞬间,脸上喜悦之色收都收不住。
“周农恭人!”张宝贵喊了句。
沈珍珠看了一眼此人,有点印象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张宝贵还在那语无伦次说着。
“周农恭人,是我啊!张宝贵!”
“在周家村的时候是我以两万两拍了佛跳墙的秘方,你不记得了吗?”
他这么一说沈珍珠倒是想起来了,之前周家村拍卖秘方时就有这么个傻大个以两万两拍得了佛跳墙的秘方,原来是这个傻大个。
也不是沈珍珠记忆不好,主要和她做生意的人太多了,她也不可能个个都记得住。
像张宝贵这种平平无奇的人,若不是他花两万两得了一个秘方沈珍珠还真想不起来他是谁。
“你是张宝贵?”沈珍珠不敢确定的问出口。
“周农恭人,您想起来了?”张宝贵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
“你怎么到京城开起酒楼了?我记得你好像不是京城人士。”沈珍珠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这都是周农恭人的功劳,这佛跳墙只要吃过一次的人都说好吃,渐渐就打出名声可。”
“我想着襄州那边不如京城人多,于是就来这边了,襄州那边如今是我爹在打理。”
沈珍珠点了下头,看不出这傻大个还挺有做生意的头脑,如今看他这身行头怕是没少赚。
张宝贵笑的像个傻子,脸上乐的不行,本以为是永安公主没成想是沈珍珠。
要说谁在张宝贵心里地位最高,除了沈珍珠还是沈珍珠。
在沈珍珠看来她不过是卖了个秘方而已,但对于张宝贵来说就不是了,这可是让他起死回生的救命秘方,他心里怎能不感激。
他已经算得上是沈珍珠头号迷弟,还是指哪打哪的那种。
“咚咚咚……”
永安公主敲了几下桌面,说,“张掌柜,收起你那傻兮兮的表情!”
“还有,如今我珍珠姐姐已经不是周农恭人了,是周农淑人,下次可别喊错了。”
张宝贵一愣神,他刚从襄州回来不久,这事他还没听说呢。
既然永安公主说了这事定然错不了。
“周农淑人,您能来醉仙楼是张某人的福气,从今日开始我醉仙楼免单三日,贺周农淑人晋升大喜。”
张宝贵是个行动派径自说完就朝外面去了。
沈珍珠想说大可不必!
可外面传来张宝贵的声音,嗓门还大的出奇。
“各位客官都静一静,听张某人说几句。”
“今日,周农淑人来我醉仙楼,是乃我楼蓬荜生辉,恰逢周农恭人晋升周农淑人此等大喜之事,为贺周农恭人晋升之喜张某人决定。
既,今日起醉仙楼免单三日,酒水饭菜无限量供应,各位客官吃好喝好!”
张宝贵的话不断回想在大厅四周,余音绕梁久久不绝。
“天呐,我听到了什么?”
“免吃免喝不用给钱?”
“是真的吗?”
“你快掐我一下!”
底下的人沉默一会消化完张宝贵的话这才爆发出一阵阵喝彩。
“张东家就是大气!”
“醉仙楼大气!”
“贺,周农恭人大喜!”
在在包厢里的沈珍珠垂着头,表情略带痛苦之色。
她只是想好好吃顿饭而已。为什么就那么难?
“珍珠姐姐,你怕是还不知道你在京城有多少人追随吧。”永安公主乐呵呵接了一句。
不是她吹,现在打开包厢门走出去说一句自己是沈珍珠的家人立马就会受到皇帝般的待遇!
相反你要是说一句沈珍珠的不是,死不死的她不敢保证,断手断脚那是一定的。
外面的声音已经冲破了天际,没有法子的沈珍珠推开包厢走了出去。
底下的人还在继续。
“周农淑人!”
“周农淑人!”
“周农淑人!”
异口同声齐声大喊,一群彼此不认识的人因周农淑人这四个字聚集在一起,默契十足的高升齐喊。
等她人影走出来,底下又异常默契的消声,每个人昂着头看向沈珍珠,等待她的下文。
“各位叔伯兄弟,感谢大家对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