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就是您命下人给我下的聘书?”沈珍珠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吓得吕老夫人浑身发抖。
“吕老夫人那么能说会道,想来在这个家挺有威望的吧?谁来给本恭人说说,平日里这老太婆是怎么磋磨你们的?说的本恭人高兴了,说不定就可以放了你们!”
那跪在地上的几个小妾立马追问道,“恭人说的可是真的?真的不为难我们?”
“那是自然,本恭人向来说话算数!前提是你说的可得都是事实,若是被本恭人发现你胡编乱造有意欺瞒,那你的下场……”
“恭人放心,妾绝不敢胡言乱语!恭人若是不信可以问问所有人。”
“恭人,您是不知道这吕家表面看着风光,其实内里肮脏的不行,那死老婆子整天端着架子折磨人,晨昏定省都得跪着她不说起来就不准起来,时不时对你挑三拣四想着法子折磨你,我们内院几个姐妹可没少被她磋磨。”
“这打板子在吕家都是家常便饭,那老婆最最喜欢让下人用那细针扎人!”
“我就被扎过好多次,偏偏每次被扎了还看不见伤口,身上是又疼又没力。”
“你扎针算什么?想前几日我不过是问了一句她吃不吃豆腐,那老婆子竟然说我讽刺她人老珠黄。命下人打了我二十个巴掌,还在院子里跪了三个时辰,我的脸都现在还没消肿呢。”
所有人朝她脸看去,的确是还有些微肿,一看就是被人打了嘴巴子。
“要说最惨的还是美玉姐姐,那老婆子简直猪狗不如啊,她说美玉姐姐出身烟花之地,想来已被千人骑万人跨,竟然让家丁光天化日之下当众辱了美玉姐姐!美玉姐姐最后不堪受辱一头撞死了,花一样的年纪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是啊,那老婆子自命清高得很,谁不知道她和自己的儿子有一腿!平日里装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暗地里乱的很!”
院子里一众哗然……
所有人眼光都盯着吕老太婆,再看这吕家家主眼神里皆是敬佩,这又老还胖脸上长满皱纹吕家主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还不止呢!”
“这老婆子恶心的紧,最爱俊俏家丁,这一晚上总要叫那么两三个守夜,每到了晚上院子总派人把守,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真是一门子坏到家了,那吕家家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就和二房的勾搭在一起了,我都撞见过两三回!”
“我也看见过,这件事府里谁不知道?也就吕二爷这个傻子,每次都以为公爹喊儿媳过去是清算账务,殊不知人家早就滚在一块了。”
沈珍珠听的直反胃,“行了,你们几个站在一边去!”
那几个小妾脸上一喜,立马安静如鸡呆在一边不敢多话。
“这吕府真乱!这也太恶心了吧!”
吕家二爷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蹭的一下掐住一妇人脖子大喊,“你个贱人,我掐死你!”
吕二爷眼睛红的吓人,他就说怎么他爹隔三差五的就要查账,敢情俩人背地里早就勾搭上了,他怒啊!
“老二,你疯了!你掐死她你也落不着好,这是挑拨离间你不能信啊!”
吕老二一听这声音转头恶狠狠的盯着吕家主道,“爹啊,你可真是我的好爹!你可是老也不放过,小也不松手是吧!”
“我弄死你!!”
吕老二双眼通红从一百姓手里夺过一铁锹,朝着吕家主就一铁锹铲去。
“啊……”
一声惨叫冲破天际,只见双腿之间血流不止,吕老二哈哈大笑几声随后拿着铁锹朝着吕老爷子的胸口铲去!
“影一,沈珍珠喊了句。”
影一飞脚上前,一脚就把铁锹踹开了。
“我跟你拼了!”突然一道女声响起,刚被吕老二掐了脖子的妇人突然拔下头上的长簪朝吕老二的眼睛刺去。
又是一声惨叫,鲜血飞溅。
“你个恶婆娘!”吕老二捂着眼睛一把抢过她手里的簪子朝着她就刺去。
“啊……”
“都别活了!一起死吧!”
俩人扭打在一块,那模样你死我活的看着令人唏嘘。
“快住手啊,快住手!你们疯了吗!”
吕老婆子想上前可碍于沈珍珠的眼神她也不敢动。
“影一,这老太婆吵的很,把她的舌头给我割了!”
影一点头,朝着吕老婆子就走去。
突然一阵尿骚味传来,竟然有人被吓得尿了裤子!
沈珍珠嗤笑一声,“就你们这胆量还敢肖想本恭人?”
“真是不知死活!”
沈珍珠看着这院子装修的颇为富贵,
“这吕家平日里就黑心黑肺,没成想内地里也这么乱!”
“真让人恶心!”
“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