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不怕死上前添油加醋道,“林老爷,这可多亏你当初把林家人逐出家门,若是待在林府迟早得变成你这样不要脸皮的人,那你林府可就惨了!”
“你……个刁民,竟然敢这么嘲讽本老爷!”林老爷被气的指着那人道。
“来人呐,来人呐!给我把这个刁民按在地上狠狠打!”
林吕氏手指颤抖指着那人道。
那人见情况不妙,立马往人群里一钻,加之这里的人对林府抵触的很,自然不让那群家丁上前抓人。
那人一见自己安全了,声音更大声挑衅道,“你们快看林府的人被我说中心事了,果然是不要脸皮的。”
“等我回去以后定要好好宣传宣传林府人的事迹!”
“快抓住他,乱棍打死!”林老爷指着那人气急败坏喊道。
林府家丁一听立马往人群里挤想去抓人,这你推我搡的立马就乱了套。
“你他妈打谁呢?眼睛瞎了吗?”被殃及池鱼的人挨了一棍子,立马不干了,回过神来就朝着那家丁打去。
“哎哟,打错了,狗日的!”
“来人呐,林府杀人了!”
“快去报官,林府的人当街杀人了!”
一下场面就混乱了,一场针对林府人的群殴就这么开始了。
巷子本来就小,加上看热闹的人又多,一时间林府的人被困在巷子里不得脱身。
这动静大的,好些人趴在自家的墙头看起了热闹。
只听里面惨叫声不断,也不知道是谁打了谁。
这场群殴直到官府的人来才得到控制。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赵小五。
“怎么回事?青天白日还敢闹事?把这群人都给我带回县衙交由县令大人审理!”赵小五脸色不好看道。
这个节骨眼忙的要死,为了科举的事,他们都是轮流值守,没想到轮到自己值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真是时运不济!
赵小五脸色也不好看,最近来玉山镇赶考的学子太多了,客栈里都住满了,每天也是因为一些小纠纷不断,他们连口气都没歇一下。
本来以为是小打小闹呵斥几句这事就行了,没成想是大规模群殴,还是他值守的时候发生的,这都让他没法子交差。
“闹事的都带走!”
这浩浩荡荡一大群人从街道走到县衙可是吸引不少人跟在后面看热闹。
这事可不小,孟怀远就算再忙也要抽空升堂。
“威武……”
“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孟怀远一进来也惊了一惊。
“堂下……所为何事群殴?”孟怀远道。
林老爷颤颤巍巍的从人群里挤出来一抬头把孟怀远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
“孟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这都是被他们给打的!”
林老爷本就有些微胖,如今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跟调色盘一样,让人有些好笑。
“不止如此,还有我夫人也没能幸免于难。”
林吕氏也从人群里挤出来把头一抬,看热闹的百姓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对比林老爷的青青紫紫,林吕氏简直不要太惨,脸上肿的跟个猪头一样,一边脸肿的老高,另一边脸上坑坑洼洼上面还沾了不少小石子,一看就知道这应该是被人按在地上抽过巴掌,所以脸上才会这样不协调。
林吕氏只觉得浑身都疼的厉害,她记得有人使劲掐了她好多下,如今浑身都疼的打颤。
“孟大人,我这浑身都疼的厉害,这群刁民太可恨了,大人可不要放过这群刁民!”
林吕氏的模样着实太惨了些,孟怀远开口询问道,“是谁先动的手?”
“大人,是林府的老爷吩咐家丁先动的手。”下边的百姓异口同声道。
“放屁!”
林老爷这会子也顾不得教养二字了,他心里憋着这口气今天若是不发泄出来,能活活把他憋死。
“你们不恶语相向,本老爷能让人打人?”
眼看下边这群人由肉搏战演变成口舌之争,孟怀远一拍惊堂木道。
“肃静!”
“把事情缘由说清楚,你们这你一句我一句的,本官听的头疼!”
一群人互相观望,最后还是王婶子出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见林府的人也没出声反对,看来此人说的是事实。
“不对,明明是你们打了人,你个贱人怎能三言两语就揭过此事?”林吕氏怒道。
“林夫人,咱们说的可都是事实,怎么你们能做还不让人说了?”
“县令大人,民妇绝没有说谎,这林家人就住在民妇隔壁,那日子过得实在清苦,有时候民妇看不过去都用鸡蛋接济过一二,这林家人明明就在玉山镇却对林家人漠不关心,十几年可从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