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
“陛下,万不可听魏玉林危言耸听,络箐就是一未涉世事的深宫妇人,怎能知晓如此国家机密,至于魏大人所说刁奴定是胡说八道,那刘嬷嬷在府上之时何其和蔼可亲,怎会是魏大人口中的刁奴!”
“陛下,丞相若是不信不若将那刘嬷嬷带上前来一问,真相自然大白,何须丞相在此猜来猜去。”
“准!”景帝道。
一旁的小福子立马尖细着嗓音道。
“传刘嬷嬷!”
“传刘嬷嬷!”
一声又一声的传达,很快就宫人去了皇后的宫中。
“干什么?本宫可是皇后?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点规矩?刘嬷嬷乃本宫贴身奶娘,岂是你们说带走就带走的!”蒋络箐气急败坏,如今的她还在禁足,说话自然没有以往那么好使。
“陛下有令,提刘嬷嬷前去一问!”侍卫道。
“刘嬷嬷一介宫女,她什么都不懂,陛下有什么气冲着本宫来撒,别为难嬷嬷!”蒋络箐还试图反抗,可惜侍卫压根不给她机会,提上刘嬷嬷就走。
“皇后娘娘,得罪了!”侍卫提上刘嬷嬷就走,任凭她怎么说这群人都无动于衷。
蒋络箐还想上前扒着不放,可惜一旁的侍卫死死挡在前边。
“皇后娘娘,你若再无理取闹,休怪刀剑不长眼了!”侍卫道。
蒋络箐吓得不敢再上前,但她心里直打鼓,好端端的为何要提嬷嬷,万一有人动刑,嬷嬷受不住全招了可怎么办?她急得跟那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一个人在这里瞎猜乱想。
“陛下,刘嬷嬷带到!”侍卫提着刘嬷嬷上前道。
“跪下!”侍卫从后踢了刘嬷嬷一脚。
刘嬷嬷一深宫大院的嬷嬷哪见过这阵仗,当时腿就有点软了,害怕的直发抖。
眼前的景帝十分威严,眼神凌厉的看着她,再看看周边皆是朝中大臣,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极为严肃,让她不寒而栗。
“刘嬷嬷,本官问你话,你可要如实回答,若是说了一句假话,立马拖出去五马分尸!”魏玉林在一旁威喝道。
“老奴……老奴,定如实回答!”她吓得牙关都在发颤,说话结结巴巴的。
“本官问你,皇后娘娘因何被禁足?”
刘嬷嬷低头看着地面,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为何?”魏玉林威严的声音传来。
“你不说?本官替你说。”
“那日,皇后不知从哪得知陛下手上有精盐提纯之法,以送汤为名实际借口查探,被小福子拦在门外,你这刁奴仗着自己乃是皇后奶娘,竟敢对皇上身边的小福子是以掌刑伺候,是也不是?”
“是那小福子……”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魏玉林打断了,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多余的话就不必多说了!
“是!”刘嬷嬷低头道。
“随后皇后娘娘不顾阻拦带着你这刁奴闯进养心殿,是也不是?”魏玉林再次道。
刘嬷嬷内心争辩,“事实不是这样的!”
可她还得低眉顺眼道,“是!”
“陛下呵斥皇后娘娘出去,可皇后娘娘不顾大局,竟当众撒泼竟敢辱骂陛下?是也不是?”
“不是,不是!”刘嬷嬷哪敢认这个,认了可就得死!
“嗯?”魏玉林这声嗯饱含威严,吓得刘嬷嬷身躯一颤。
“是陛下……”
“大胆,朝堂之上岂是你一刁奴大方污言碎语之地,竟敢污蔑陛下,我看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再敢胡言乱语直接拖出去五马分尸!”
“本官说了,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其他话不必多说!”
“是,是!”刘嬷嬷吓得只会一味说是!
“皇后娘娘发现精盐提纯之法,回宫后便让你传了一封家书回丞相府,是也不是?”
“是!”刘嬷嬷一下没反应过来道。
“不是,不是!”刘嬷嬷突然直起身子大声道。
“你这刁奴满口胡言乱语,刚才说是,如今又不是,嘴里无一句实言,我看还是拖出去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刘嬷嬷急得大喊,“陛下,陛下明鉴,皇后娘娘传了家书回府,可她没写精盐提纯之法啊!”
“呵……”
“精盐提纯之法就是那时泄露出去的,皇后娘娘回宫就写了封家书,你却跟本官道,说的都是些家常琐事,难不成你看本官像个傻子?”
“这事情可真凑巧,皇后娘娘一来精盐提纯之法就泄露出去了,若不是她那就是你这个刁奴了,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精盐提纯之法到底从何处泄露出去的!”魏玉林怒斥道。
“奴才不知啊!”刘嬷嬷哭喊道。
“陛下,这刁奴嘴里无一句实言,必得用刑才能交代,不仅这老奴要用刑,就是皇后娘娘宫